婷發現了在素描的何星后,何星的心情就不再美妙了。
眼看任婷婷像是打卡一樣每天都往他這里跑,忍不住的何星當即就表明他暫時沒有成婚的想法。
可任婷婷只是沉寂了一天,次日便再次來到了何星的住處,讓何星繼續教她素描。
無奈的何星也只能簡單教了她一些基礎的素描知識,然后就布置了一大堆素描作業,這才讓家里重新清靜下來。
直到中元節這天,何星早早來到義莊。
此時的義莊就是一個印鈔廠,到處都是冥鈔和印冥鈔的紙,何星終于在大廳的二樓發現了九叔師徒。
看見何星來了,九叔停下手里的活道:
“哦,大忙人阿星怎么來了?不去教人畫畫了?”
面對九叔的調笑,何星面不改色地回道:
“任婷婷啊,中元節到了,她也該回去忙生意了,再說了我只是教她畫畫,又沒有什么。”
何星指了指桌上的通知單道:
“九叔,你這是在寫什么?讓我看看。”
九叔立馬擋在何星身前,開口道:
“沒寫什么,就是通知地府接收冥鈔的通知單而已,沒有什么好看的。”
何星知道上面寫著九叔以前的名字林鳳嬌,就是想看看九叔出丑,看著如此緊張的九叔,何星不禁暗自翹起嘴角。
可一想龍王就是因為歪嘴,差點被人撕了嘴巴,立馬把翹起的嘴角放下,開口道:
“好了九叔,這不是因為中元節到了,怕你們忙不過來,就來看看有沒有能幫上忙的。”
九叔指了指旁邊大桌上的白紙道:
“諾,還有一批沒印完,就我們三個人要忙到晚上才弄得完,有你幫忙的話應該可以早點收工。”
來到正在印冥鈔的秋生和文才面前,說實話何星是不會做這個的,但好在看秋生和文才的操作,也跟著干了起來。
一直忙到一個小時后,天色已經開始漸漸暗了下來,文才悄悄說要去幫兩人占位置看戲。
何星伸出一只手攔住道:
“看什么戲,那戲是唱給鬼聽的,你一個活人去看什么?”
兩人一臉驚訝地道:
“啊?給鬼唱的?”
秋生聽見是給鬼唱的,頓時沒了去看的想法。
可文才卻腦回路驚奇地道:
“就算是給鬼唱的,我去看一下沒問題吧!在義莊這么久,我都好久沒看過戲了。”
何星一巴掌拍在文才頭上道:
“給鬼唱的戲你都想去聽?今天鬼門關大開,會有鬼差押著鬼來看戲,惹出麻煩怎么辦。”
文才不知道今天是吃錯了什么藥,反駁道:
“都有鬼差看著鬼,我去看一下怎么了,而且出了事不是還有師傅嘛。”
面對這樣理所應當坑師傅的文才,何星直接開口道。
“你要是敢去,我就告訴九叔你準備去偷懶了。”
聽見何星的威脅,文才這才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不情不愿地開始了印鈔。
問道:從九叔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