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冷不丁迎來自己主子的死亡凝視,語氣總透露著危險,
“你什么時候這么關(guān)心云寧了?”
北辰:…………
【您說您較個什么勁兒,到時人家云公子因此受寒生病了,您又該心疼了!】
雖然心里清楚,但這種話是能說出口的嗎?尤其自家主子還是那種死要面子的主兒。只能默默地閉上嘴,不再言語。畢竟他也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他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又過了一炷香時間,一直沉默的黎羨發(fā)話了,
“讓人進(jìn)來吧!”
北辰喜出望外,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卻在院門口撞上了往這邊走來的文奕澤和云寧。雖心有疑惑,卻也沒有多問,直接快步走近請文奕澤和云寧往院子的方向走,也是在走近的同時,看到了云寧那張近乎慘白的臉,心里閃過驚愕。
“主子,云公子和文公子到了?!?
“請進(jìn)來?!?
里面?zhèn)鱽砝枇w有些低沉的聲音后,北辰朝云寧兩人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兩人進(jìn)入書房后,還不等云寧和黎羨說話,文奕澤率先解釋道,
“阿羨,我在門口碰到阿寧,似乎已經(jīng)等了許久了,今日天氣又甚是寒冷,便自作主張的將人一起帶了過來,你不會介意吧?”
黎羨這時才抬眸朝云寧的方向看了一眼,淡淡道,
“無礙,本來也要讓北辰請進(jìn)來。”
云寧聞言有些詫異的看向黎羨,似乎想看看黎羨這話是隨意一說還是真有此事。
可黎羨的表情卻甚是冷漠,似乎從始至終,表情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云寧也就放棄了,不管文奕澤怎么想,反正他是不太相信的。畢竟自己可是在外面足足等了快一個時辰,也就是現(xiàn)在的兩個小時,要是真想讓他進(jìn)來,也不至于拖到現(xiàn)在。
云寧這樣想著,也就沒再看黎羨,卻也因此錯過了黎羨眼眸中的那一抹微不可見的心疼,可能連黎羨自己都不一定能察覺到。
此時,北辰很是適宜的進(jìn)來,給云寧和文奕澤奉上熱茶。
黎羨意味不明的瞥了北辰一眼,倒也沒說什么。
云寧迫不及待的將茶盞捧在手心里,一口熱茶下肚,云寧覺得自己的身體總算有些暖意了,又連著喝了好幾口,這才緩緩放下茶杯。站起身,拿著木匣子,走上前一步,
“殿下,這是我給您準(zhǔn)備的生辰禮,還請笑納?!?
也是這時,黎羨猛然發(fā)現(xiàn),云寧身上披的披風(fēng)與他自己身上所穿的衣服并非同一個色號,反而與旁邊坐著的文奕澤身上的顏色一樣。而恰巧的是,此時文奕澤的身上并無披風(fēng)。
那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黎羨也不知為何,因著這個發(fā)現(xiàn),難得對云寧產(chǎn)生的那一點(diǎn)點(diǎn)心疼,瞬間就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不知名的情緒。說出來的話也就有些陰陽怪氣,損人不利己,
“一個小小的伴讀,也配給本王送生辰禮?”
云寧聞言,準(zhǔn)備遞過去的動作一頓,僵在半空中,眼里滿是難以置信。他本以為怎么說自己和黎羨也算是朋友了,在此之前,兩人的相處也還算融洽。尤其是經(jīng)過擋箭一事后,黎羨就基本上沒有再如以前那般對他說一些難聽的甚至是惡毒的話。如今再次聽到,反而有些受不住了。
門外站著的北辰一聽,心里就是一咯噔,恨不得立刻馬上跑過去將自家主子的嘴巴堵上,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而一旁坐著的文奕澤聽到黎羨這么說,也是微微皺眉,似乎也很是不贊同黎羨說的話,卻終究沒有說什么。
云寧正準(zhǔn)備開口說“那就算了,”既然看不上,那他也懶得送了,大不了就接受懲罰唄,總比在這里吹風(fēng),被嘲諷的好,就聽到黎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