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
刃右衛(wèi)門推開隊長室的大門,恭敬地向里面稟報:“隊長,六番隊的朽木響河前來拜訪。”
林宇正和齋藤、春水喝酒呢,聞言抬頭看了一眼,笑著說:“哦?才幾天就能下床了,這小子恢復能力挺強的嘛,趕緊讓他進來吧。”
這時,春水靠了過來,聽到朽木響河來拜訪林宇,不禁好奇地問:“這小子來干嘛,是嫌前幾天沒被你打夠嗎?”
“滾犢子!一邊喝酒去。”
過了一會兒,刃右衛(wèi)門就領著響河來到了隊長室。
一進隊長室的大門,朽木響河就毫不猶豫地‘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音堅定地說道:“師父,響河來聆聽你的教導了。”
“啊?”
拔云齋、齋藤和春水三人都愣住了,臉上露出茫然的表情。他們沒想到朽木響河會突然跪下,并稱呼林宇為師父。三人齊刷刷地望向林宇,眼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宇見狀,趕忙笑著解釋道:“嗨,之前我和響河切磋的時候定了個彩頭,如果他輸了就讓他拜我為師。”
“哈哈……”
拔云齋忍不住笑了起來,拍著林宇的肩膀調侃道:“林宇,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樣還當師父,你是想笑死我吧。”
跪在地上的朽木響河眼神掃視七番隊的隊長室時,這才發(fā)現(xiàn)屋內的情況有些特別。除了林宇之外,還有三個人待在屋子里。其中有兩個他并不認識的女人,而另一個人則是八番隊的隊長京樂春水。更讓朽木響河感到驚訝的是,那個戴著眼鏡的女性死神正在處理隊務。按照常理來說,如果林宇不處理這些事務,那么應該由小椿副隊長來負責才對。然而,現(xiàn)在卻是這位女性死神在處理隊務,這讓朽木響河不禁心生疑惑。他暗自琢磨著,難道說這個女性死神在七番隊中的地位比小椿副隊長還要高?還是說她與林宇有著特殊的關系呢?朽木響河決定先觀察一下局勢,再做進一步的判斷。
看著朽木響河就像好奇寶寶一樣打量著周圍,林宇給他介紹了一下幾人。
“響河,那個戴眼罩的死神可是和你朽木家有很大的關聯(lián)哦。”
響河歪著頭思考,“和我朽木家有關聯(lián)?難道這女性死神也是我朽木家的人,不過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
“林宇,你就別逗他了。”齋藤倒是大大咧咧的,“小鬼,我是第一任六番隊隊長齋藤不老不死,你說你朽木家和我有沒有關系。”
響河恍然大悟,“原來是齋藤隊長,失禮了,我只是知曉齋藤隊長是我六番隊初代隊長,卻從來沒有見過您。”
林宇嚷嚷著不干了,“我說響河,當初你見我可沒這么尊重,怎么一見到齋藤就變了。”
突然拔云齋站起來雙手拍在辦公桌上,“林宇,你給我閉嘴,齋藤是六番隊的老前輩,響河對她尊敬是應該的。”
林宇被嚇了一哆嗦,委屈得就像個幾千歲的寶寶,“哦,我知道了,拔云齋你別生氣了。”
“噗呲”
林宇的滑稽模樣讓拔云齋忍俊不禁,“你呀,待會兒再收拾你。”
響河被突然發(fā)怒的拔云齋嚇了一跳,心里暗自嘀咕:“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啊?為什么連便宜師父都會如此害怕她呢?”
響河趕緊望向林宇,用眼神示意他解釋一下,但林宇此刻卻像一只受驚的鵪鶉般蜷縮著身體,不敢有絲毫動彈,對他的眼神暗示完全視而不見。
拔云齋見狀,開口道:“響河,不必害怕,我是第一任八番隊隊長鹿取拔云齋。”
聽到這句話,響河恍然大悟,連忙恭敬地回答:“原來是鹿取隊長,失禮了。”
盡管心中仍有些疑惑,但響河明白眼前這位女子地位非凡,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