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梨畢羅很不錯,沒有櫻桃那么甜,又有梨子的清香,很適合四月底漸熱的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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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嬰邊吃著青梨畢羅,邊翻看最新版的鋁模印刷棠梨聲律,笑道:“歐陽公,你的字體越發豐腴雄渾,某覺得你可以同某一起去金州,也許會有更驚喜的變化。”
金州(今安康)屬于山南道,漢江從境內穿過,算是長安的屏障,南控荊楚或者川蜀,修路到那里后,可以選擇先向荊楚之地,比如說洪州,運送更多的竹子過來……洪州的紅色鯉魚,竟然還沒運過來。
效率真低……或者說,唐傅他們要走的流程太多,不能像張果和韋珪他們,直接對結果負責。
后世曾有個笑話,六千萬的項目,論證了四年,得到的報告是:不建議做。
“王爺不嫌某累贅,某自然不會拒絕。”歐陽詢躺在躺椅上,很愜意地曬著太陽,樹葉讓太陽不那么熾熱,湖面吹來的風,又帶來陣陣清涼。湖邊的蘆葦也很清新,隨風搖曳,如同正在跳六爻的美人。
虞世南眼神有些小幽怨地看了眼李元嬰,發現他沒注意到自己,轉過頭看頭頂的梨樹樹葉……緩撫琴弦,像流鶯而并語;斜排箏柱,類過雁之相挨。看向小雪,說道:“請幾位樂伎過來撫琴。”
小雪輕聲應唯,后退三步,轉身離開。谷雨跟著晉陽公主,她及笄前不會回來;芒種做事不守規矩,被派去看著曲三娘,事情過后,會被安排到哪里,未知;白露在風荷苑負責炒茶,按目前的趨勢來看,以后她會負責茶葉的相關事宜。某負責棠梨苑……滕王一個都沒留在身邊,貼身服侍。
“虞傅,你的身份掛在晉陽公主府,某不好邀你同行。”李元嬰將紙稿放到桉幾上,輕輕晃著躺椅,低聲笑道。“不過,晉陽若是想去金州玩耍,你便可同去,以免她耽誤課業。”
潼關往東的路不好走,阿兄不敢讓這兩位跟著,去金州不用擔心顛簸,以杜澈他們的效率,古早版輪胎可以做出來。
虞世南擺了擺手,三分無奈七分釋然地說道:“多謝王爺,不過某就不去添亂了。能看到長安稚子,沿街背誦棠梨聲律,某便足矣。滕王府甚是安逸,某不再遠行。”
散去的心勁雖然有有了活力,某還是要注意些,哪怕不能體驗到一日洛陽的樂趣,能看到聽到也是幸事,某在長安,等著吐蕃和高句麗兩處的捷報頻傳。
李元嬰:“……”
虞世南想得通透,他的離去時間,本應是今年,如今看來精神狀態很不錯,孫公和韋公都請過脈,沒發現有任何問題。
……
“阿耶,卻馬漢龍思罷獻,吞蝗唐鳳冀移災,何解?”晉陽公主疑惑地指著一處問道。漢龍唐鳳,好怪異的說法。
李世民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寫這句的時候,某位豎子特意問過某,后元對貞觀沒那么順口,龍鳳就很韻律河蟹……溫聲解釋道:“漢龍是指漢孝文皇帝,他做皇帝的時候,有人進獻了一匹千里馬。他想堵住官員向上級獻禮的惡習,于是下詔稱“寡人今年不收禮啊,收禮只收國庫金”,退回不收,就此政事清明。”
聲音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解釋道:“唐鳳指的是某,二年關中蝗災肆虐,某對蝗蟲說,民以谷為命,而汝食之,寧食吾之肺腸。群臣勸阻,某說,所冀移災于吾,何疾之避?遂食之。”
當然,是用麻油炸熟了才吃的,沒有他們傳的那么邪乎,生吃蝗蟲怎么可能?某又不是野蠻人。
“哇偶~”晉陽公主瞬間星星眼,崇拜地看著李世民,軟糯地說道:“阿耶是最棒噠!難怪阿叔說你是最最圣明神武的皇帝,阿耶萬歲!”
阿叔說的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