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弟,你終于肯來滕州了,想死某了!”虢王李鳳與其樣貌極端不符的豪邁聲音,從不遠處的湖岸回廊傳來。
李元嬰聽到“嘩啦”一聲,剛準備咬鉤的魚,被李鳳的聲音,嚇跑了……隨手將魚竿扔到一旁,站起身去迎接那位“想死某了”的十五兄……此魚與某無緣。
不過十五兄能來得如此迅速,定是阿兄通知滴。電報已經被他們應用得如此熘了嗎?這很不科學呀!
蕭若元木然地眨了下眼睛:竟然有魚想咬滕王的魚鉤?這是什么神仙情況!
轉入回廊,走了半盞茶的時間,李元嬰來到李鳳面前,二人順利會合,好奇地問道:“阿兄,你怎么知道我會來滕州?”
“云鶴府做的那個小木箱,傳信實在方便,就是要求忒高,某是背不過那些滴嗒滴滴嗒的鬼畫符。”李鳳抬頭比量了一下身高,大笑道。“你這豎子可以啊,不過半年未見而已,身高長了不少,看來很有希望向二兄看齊。”
那么小小的人,如今也長得有些玉樹臨風的模樣,阿耶應該可以放心了。只是不知道這次,二兄有沒有真的去獻陵告狀?
李元嬰撇了撇嘴角,都囔道:“我才不要向他看齊呢,對我那么無情那么殘酷那么無理取鬧,等回長安,我一定先去獻陵告狀!”
原來一位朋友的某位女朋友,屬于資深戀愛腦,以瓊奶奶的女豬腳為范本,沒事就用她們的臺詞來抓馬一番,什么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什么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什么就當她是小貓小狗,給她一個小小的位置就好……看在人美的份上,忍讓許久,沒想到美人遇到了一位畫家,流浪派畫家,不顧一切奔向真正的愛情,將他甩了。
某沒有無中生友,真的是一位朋友的真實經歷。某忙著釣魚,沒時間哄抓馬戀愛腦,再美也不行,某又沒有1888w的彩禮可以送。
李鳳直接翻了個白眼,略帶嘲諷地說道:“你和二兄能不能換個說辭?阿耶若真能聽到你們的話,估計早就入夢質問你們,為何總是說謊忽悠他?”
每次都是比誰更大聲地吆喝去獻陵,結果連明德門都沒出去過,呵呵。
猶豫片刻后,壓低聲音說道:“幼弟,崖州實在不是人待的地方,房刺史寫信給某,說他知道錯了,你看是否……”
描述的有點忒慘了……慘是他自找的,與某和幼弟無關,主要是幼弟來了滕州,房玄齡卻還在長安,想把他搞掉,難度太大。若是他隔段時間,就在二兄面前給幼弟點些眼藥……某就太對不起幼弟了。
“阿兄放心,房玄齡是聰明人。”李元嬰眸光微轉,明白了李鳳的擔心。能夠拳打天竺僧的魔王,不要想著他會對仇人手軟。房仁裕欺負他都欺負成那樣了,原來認為房家女郎因他而出事,對房仁裕有多容忍,如今就有多討厭……討厭至少翻倍。
爆出d瓜的那位頭上長滿青青草原的鏢哥都能一怒之下直奔jw,何況大唐親王?叔可忍嬸也不能忍,沒有派人去半路河蟹掉房仁裕,順便揚個灰,純屬給房玄齡面子。半年之后卻突然為他求情,那就只能是某來得太突然。搓了搓手,輕聲補充道,“十五兄,阿兄知道我是什么人,就算他們想詆毀我,嘿嘿,我做的只會比他們說的更過分。”
不過既然過來了,青州在后世最有名之處,壽光蔬菜,必須走起。開皇六年(586年),在南朝宋博昌故城復置壽光縣,隸屬青州北海郡。開皇十六年(596年),于壽光縣南置閭邱縣。大業初,撤閭邱縣,并入壽光。大唐建制未變,某需要想做出可愛滴塑料來。已經提煉出火油,做出塑料不是特別難,更難的問題是:垃圾處理。
后世也沒有特別好的解決辦法,可降解塑料沒法作為蔬菜大棚的專用薄膜。問題扔給袁天罡他們頭疼去,某只需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