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很明顯藥師惠日的話沒有腦補卵……蛋殼用,對面的船已經直接使用鉤拒,想要活捉李元嬰等人,他們明面上只有十幾個人,還有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怎么看都是能被輕易拿捏的軟柿子。
蘇我鞍作看著對面笑得很讓人討厭的李元嬰,傲然地指著他說道:“那鹵多,啥是蓋!”(依然是某位滕王的腦補自動轉譯)
鉤拒鉤上三桅帆船,拖拽……拖不動?倭人有點蒙,距離如此近,至少也該大幅度地晃動幾下,讓帆船上的人狼狽不堪,可紋絲不動是幾個意思?
“我愚蠢的歐豆豆喲~”李元嬰開啟抖腿嘲諷技能,又從袖子里拿出一把折扇,指向蘇我入鹿,不屑地說道。“一袋米要抗幾樓(感受痛苦吧),一袋米要抗二樓(思考痛苦吧),一袋米要給多了(接受痛苦吧),一袋米我洗嘞(理解痛苦吧),一袋米我洗了那么多泥(不了解痛楚的人),和那堆黑瓦,瓦坷垃(是無法了解真正的和平的)!顆顆有泥(從現在開始),誰給你一袋米幼(讓世界感受痛苦),行了添水(神羅天征)!”
沒想到某有一天也能上演一袋米引發的戰爭,臺詞雖然中二,不過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怎一個爽字了得?忒爽了!
通譯劉德高:“……”
滕王在說甚?一袋米是什么意思,云鶴府新做出來的兵械嗎?黑瓦瓦坷垃又是什么呢?
藥師惠日更加茫然,某歸國不過七八年,大唐的官話竟然改變如此之大嗎?某怎么越聽越湖涂呢!
蕭若元十分有求知精神地問道:“王爺,此話何解?”
別說一袋米,就是一粒米也用不到滕王去拿,更何況還是扛上二樓,扛上二樓也就罷了,還要洗那么多泥……每個字能聽懂,每句話也能聽懂,可是從滕王嘴里說出來,忒詭異了!
還有,藕豆豆又是什么?蓮藕上面不長豆子。
“重點在愚蠢二字,其余都是忽悠人的沒有任何意義的……套話。”魏徵微微搖頭,不再搭理蕭若元,某會告訴你某曾被沒有任何意義的廢話氣得臥床修養嗎?當然不會且絕無可能。目光轉向澹然拿出帶有木把手的所謂火槍的牡丹,隨著“彭彭彭彭”的響聲出入耳朵,對面船上倒下六個指揮操作鉤拒的人,無一例外的,他們胸口處都有朵血花綻放開來,一擊斃命。
蕭若元:“……”
牡丹真的很適合做殺手,某可以培訓下她,成為滕王的影子。畢竟大婚后,有些地方某或者葉法善都不適合再跟著他。
藥師惠日木然地眨了下眼睛,唐人怎么變的如此暴躁?一言不合就痛下殺手……莫非是因為那位新州刺史高表仁?可……明明失禮的人是他!
“那鹵多,啥是蓋!”蘇我鞍作憤怒地喊道。
大唐就可以如此欺負人嗎?呵呵,我們本來就是要胖揍你們,告訴你們
李元嬰跟著同樣憤怒地喊道:“那鹵多,啥是蓋!顆顆有泥(從現在開始),誰給你一袋米幼(讓世界感受痛苦),行了添水(神羅天征)!”
小樣的,原本以為碰瓷碰不成,沒想到你竟然主動挑釁,呵呵,小爺絕不會慣著你!
魏徵抬手拍了下額頭,不能再讓滕王廢話下去,除了激怒倭人,沒有任何余外的用處??聪蚴捜粼瑹o奈地說道:“蕭侍讀,你去把鞍作大郎和藥師惠日捉過來,切記要留活口!剩下的人,交給后面的船處理?!?
俘虜不能喂魚,要用來談判、挖礦、修路和捕魚……割地賠款后,受讓的土地也要修路,更不要說還有蝦夷島和枯葉島。今年疆域擴展太多,需要至少十年來教化他們,讓他們變成真正的大唐人。
“喏。”蕭若元看了眼牡丹,兩人踏著鉤拒過穿,分別抓起鞍作大郎和藥師惠日,在倭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