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捏散那道劍氣,并自行自我催眠:徒弟是自己找的,徒弟是自己找的,徒弟是自己找的!
“王爺,小十一受了點小刺激,你不用搭理他。”杜澈揉著臉坐到公孫白的身邊,喝了杯酒之后十分納悶地問道。“師父,你怎么和鋸了嘴的葫蘆一樣?平時你早就一道劍氣送小十一離開千里之外。”
很隨意地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公孫白的手腕上……公孫白想躲卻沒能躲開。杜澈眉頭微皺,脈象沒有任何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幫你起一卦。”
松開公孫白的手腕,準備從袖子里取龜殼和銅錢……公孫白的手直接攔住杜澈的動作,咬著后牙根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之所以沒送他走,就是不想看到你起卦。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真的真的不用麻煩你了。”
他真的很怕被杜四一卦送走,最近的風平浪靜,讓他心里越發地不安穩,也許該回趟長安,找袁瘋子幫忙推衍推衍。
“哈哈哈……哈哈哈……”李元嬰直接毫無形象地笑倒在矮榻上,還狂拍軟枕。別人家的徒弟見到師父都像老鼠見到貓,他們家的徒弟也像老鼠見到貓,不過是杰瑞見到湯姆。
每次倒霉滴,自然都是可憐的老湯姆~
李靖見過師徒之間拆招的次數太多,早已穩得一批,還讓身后的侍女去多取些寒瓜過來。看戲當然要吃瓜,且多多益善。
“這……這是什么情況?”房玄齡與公孫白還算熟識,對杜澈和蕭若元也不是全然陌生,只是在藏劍苑時他們……也有一點點與眾不同,但是沒有如此滴與眾不同。
“淡定,淡定。”李靖夾了一塊糟無骨鴨掌,放到房玄齡面前的白瓷蓮花盤里,云淡風輕地笑道。“他們師徒感情不錯,就是表達方式和我們不太一樣,過幾日你便會明白。”
原本他們還是收斂著些,與在藏劍苑沒什么太大的區別,但是滕王帶頭鬧騰,然后,畫風自然是越來越歪,越來越歪。
房玄齡:“……”
……
家兄唐太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