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秦嬤嬤搖了搖頭。
“那有沒有什么可以證明你身份的東西?”小丫頭這下子為難了,王妃生病了,而這個時候來了一位大娘,自稱是花家的嬤嬤,要來照顧王妃,怎么想都覺得不對。
秦嬤嬤把身上的那倆份賣身契拿了出來“這是老奴還有一位叫沫兒那丫頭的賣身契,現(xiàn)在可以相信了嗎?”
接過賣身契看了看,還真的是,就在她要點頭的時候,突然秦嬤嬤臉色一變,一把搶過了那丫頭手上的賣身契,那丫頭下意識的抓緊,于是刺啦一聲,倆張賣身契應(yīng)聲而碎。
“你……你故意的”那丫頭瞬間明白了過來,一把拉住秦嬤嬤,秦嬤嬤絲毫不懼,直接拉住了那丫頭的手,那丫頭一驚,就要甩開。
秦嬤嬤的眼神看向了那丫頭的身后,剛剛那個黑衣人已經(jīng)不在了,要是她沒有猜錯的話,看他的樣子是想搶她手里面的賣身契,如今賣身契毀了,他就自然而然的離開了,可是她隱隱約約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看著地上面撕裂的賣身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撿起來把它撕碎,等到見到小姐再重新寫一份就是了,正好,這樣子一來,她和沫兒就是小姐的人了。
“你干嘛?捏疼我了。”那丫頭淚眼朦朧的說著,她的力氣是有些大,她松開了手,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老奴現(xiàn)在就要去見王妃,還請前面帶路。”秦嬤嬤思來想去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夫人,保護好王妃,可是這個丫頭站在這里實在是礙事,算了,顧不得其他了,用力推開了那個丫頭,就往里面走去,問別人也不是不可以,要是再耽誤下去,怕是要壞事。
那個丫鬟被推的一個踉蹌,看向她的背影,一咬牙,往管家那里跑去。
秦嬤嬤看著不遠(yuǎn)處的房屋,那里的房屋看起來已經(jīng)好久沒有人住了,轉(zhuǎn)身就要離開,被擋住了去路,看著拿著棍棒的眾人,秦嬤嬤的脾氣也不是好的,口氣自然不好了起來。
“老奴是來找王妃的,難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這就是那個擅長王府的人,快點抓住她”那個丫鬟這個時候沖了出來,指著秦嬤嬤道,她去找管家管家不在,可是正好遇到了府里面的其他人,看著她急急忙忙的樣子,這些人就和她一起來了,本來以為會找一段時間,沒想到這么輕而易舉就找到了。
“不管你是什么人,私闖王府我們就饒你不得,我們也不能聽你的片面之詞,這樣吧,你和我們一起去見管家,由管家爺爺定奪。”其中一個下人站了出來,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的說著。
秦嬤嬤本來也不想為難他們“老奴是夫人身邊的秦嬤嬤,夫人特意讓老奴來照顧王妃,不瞞你們,剛剛我看到……”她的眼神停留在了一個人身上,要說的話也停止了,那人的左臉是被燒傷的傷疤,非常猙獰,他身上散發(fā)著一股陰暗的氣息,鶴立雞群。
就在她看著他的時候,那個男人也看向了她,詭異的一笑,秦嬤嬤大驚“抓住他~”
卻沒有一個人聽,一個個一動不動,秦嬤嬤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人跑開了,看著他跑的地方,秦嬤嬤指著那里“王妃是不是在那個地方?”
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一直和他們在一起的那個男人跑向的地方不就是王爺王妃的住所嗎?
眾人也不管秦嬤嬤了,舉起棍棒就追了過去,秦嬤嬤跟在身后,心里面不停的莫念,希望王妃千萬可不要出事啊!
“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在房屋外面,小沫早已經(jīng)在那里等了半天,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別無它法,那件事情沒有辦好,自己的家人在什么地方只有那個丫鬟知道,而賣身契,只能另想辦法了,她不能坐以待斃,那個丫鬟不就是想要教訓(xùn)教訓(xùn)王妃嗎?只要自己讓她開心了,她就會放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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