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睿和青蘭沒有回到B市的家,他的父母很是著急。當周睿將青蘭疑似被紅姑附身的消息告知母親后,他的母親很是詫異。但是作為一個在玩偶鎮長大的人,她深知事情并不簡單。“我在未出嫁的時候被附身過,可是出嫁之后,怎么會被附身呢?”
周睿不得已,只得將太姥爺家發現地窖和自己家的老宅里發現地窖的事情,以及在自家地窖發現那個神秘儀式筆記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自己的母親。視頻里,周睿的母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拿著一杯熱茶,眉頭緊鎖。
“周睿,你聽我說,”她的聲音沉穩而有力,“青蘭現在的情況,不是普通的病癥,也不是心理問題。這是家族的詛咒,是紅姑的力量。”她思索一番后,說出了那番讓周睿震驚的話,“詛咒”這個詞深深地印在了周睿的腦海里。
“紅姑不是不會對家里人怎么樣嗎?詛咒又從何說起呢?”周睿追問著。
不過視頻里的母親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她沖著周睿說道:“你可以嘗試喚醒青蘭。”
周睿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焦慮。“媽,我知道,但是我已經盡力了,青蘭她……”
“不,你沒有盡力。”母親打斷了他的話,“你還沒有嘗試過所有可能的方法。”
周睿抬起頭,看著母親,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媽,你有什么主意?”
母親放下手中的茶杯,神色嚴肅地建議:“搬離陽鎮的老宅,去新鎮的別墅住。那里是新開發的區域,紅姑的力量可能無法觸及。”
周睿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被堅定所取代,“好,我們試試。”
在與母親通過話的第二天清晨,周睿早早就起了床,開始收拾行李。這次,他要帶青蘭去新鎮的別墅住一段時間。雖然青蘭非常不情愿,但在他和劉昭的堅持下,還是被強行帶到了車上。
離開老宅時,周睿清晰地記得青蘭在后院死死扒著車庫的門框,不肯上車。她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不舍。劉昭看著青蘭的樣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甚至有一瞬間想要放棄帶她走。但周睿深知不能心軟,必須堅定地帶著青蘭離開這個危險之地。
青蘭緊緊地抓住門框,手指因為用力過度而變得蒼白。劉昭和周睿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從門框上拉開,青蘭的手指因此被硬生生地扒出了鮮血。看到青蘭受傷,劉昭心疼得差點落淚,想要讓青蘭繼續留在老宅。然而,周睿卻沒有絲毫猶豫,他狠心地將青蘭的手指一個個掰開,不顧她的反抗和哭喊,強行將她拖上了車子。車子緩緩駛出老宅,青蘭坐在后座上,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她的手上還殘留著血跡,那是她對老宅最后的留戀。他們知道這樣做可能會傷害到青蘭,但為了保護她的安全,他們別無選擇。
劉昭負責開車,心中充滿了愧疚和無奈。前往新鎮的路程并不遙遠,但對他來說,這短短的一段路卻讓他感到無比漫長和煎熬。坐在駕駛座上的他,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他時不時地通過車內的后視鏡觀察著后座上的青蘭,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緊張。
周睿坐在青蘭身旁,緊緊地用繩子將她捆綁起來,雙手用力地按在旁邊的座位上,以防止她掙脫束縛。青蘭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一路上不停地掙扎,試圖擺脫繩索的束縛,但周睿的力量遠遠超過了她。她的掙扎逐漸變得無力,仿佛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劉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擔心青蘭會受到傷害,更害怕她會失去理智做出過激的行為。他不斷地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靜,同時也在思考如何應對可能出現的情況。
終于抵達了新鎮別墅,劉昭這才稍稍放松了些。然而此刻,青蘭卻已癱軟在車座上,毫無力氣起身。周睿使出渾身解數,好不容易才將她從車內抱出。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將青蘭徑直帶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