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蹦蹦跳,她再次扭過頭去,“沒有什么特別,參加祭祀的人是男人,沒有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在刻意回避辛澤西的目光,并不想告知他自己曾被附身。
“這樣啊??磥黻栨偤完庢偟牧曀撞煌??!毙翝晌鞲袊@道。
“有什么不同?難道陰鎮的祭祀是全是女人參加,男人不參加嗎?”青蘭再次扭頭,詢問。
“我沒有參加過,聽說陰鎮是男女都參加。”辛澤西說道。他感受到青蘭同情的目光。
“你...有線索嗎?現在找到了你母親嗎?”青蘭的聲音柔和,她不想觸碰辛澤西的傷口,但又忍不住想要了解更多。
辛澤西搖了搖頭:“沒有,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到這個鎮子采風,就是為了找人。畢竟,她只是失蹤??墒?,前陣子的系列詭異案件,我懷疑我母親的失蹤,或許也跟玩偶鎮的某種詭異的風俗有關。”
兩人陷入了沉默,只有雨滴敲打窗戶的聲音在耳邊回響。辛澤西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那苦澀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玩偶鎮的祭祀,大概率是玩偶為祭品吧?!鼻嗵m說道,她說出了自己的猜想,當然也是那個記錄儀式的筆記給了她靈感。
辛澤西微微一笑:“玩偶鎮用玩偶祭祀,這倒是很奇怪。不過,有傳言最初是將人的生靈注入玩偶祭祀呢!”
青蘭的心中一動,她聽辛澤西這么一說,突然感到莫名地恐怖。
“生靈?你是從哪里聽說的?”青蘭自己也不確定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
辛澤西的眼神變得深邃,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緩緩說道:“我遇到過一些事情,讓我相信這個鎮子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青蘭的心跳加速了,她感覺到自己正在接近一個巨大的秘密。
“比如?”青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辛澤西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說道:“比如...”他的話音未落,咖啡館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人走了進來,他的目光在咖啡館內掃視了一圈,然后定格在了辛澤西和青蘭的身上。青蘭認出,那是辛澤西的一位朋友。
那人揮了揮手,“澤西,我來接你了。車子在外面?!?
辛澤西的臉色微微一變,他站起身,對青蘭說:“之后再聊?!彼S著那人離開了咖啡館,走進了雨中。雨勢似乎變得更加猛烈,雨水打在他們的身上,仿佛要將他們的秘密沖刷得一干二凈。
玩偶鎮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