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祈求人可帶入家中,一般擺放在臥室中為宜,需要見光保存。
第三種方式是取新婚夫婦的皮膚的皮用以制作皮影玩偶,而這種玩偶也是要以桃木為骨架,將皮影支撐,待做好后七七四十九天,交由祈求人即可。
第四種方式是取新婚夫婦的小腿骨,制作成為骨娃娃,這種骨娃娃大約掛件大小,可以掛在身上。做好后需要在廟宇中供奉七七四十九天,方可交予祈求人佩戴。
第五種方式則更加簡單,直接用新婚夫婦的血作為祭祀,配以符咒等,方可實現祈求者的愿望。
大約是作者沒有親眼見過這種血祭,也可能是因為那種詭異的祭祀太過恐怖血腥,每種方式只是手繪了個大概得流程圖,沒有配以照片。即使這樣,青蘭看完之后,還是倒吸一口冷氣,那令人發指的場景似乎就浮現在她的眼前。
“這么說來,在陰鎮遇害的游客夫婦是不幸被選中,以第五種方式被祭祀了。真沒有想到21世紀了,還有人居然這樣殘忍和無聊!”青蘭怒氣沖沖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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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晴附和著,“是的,真沒有想到。這么看來,那對夫婦是在辛澤西租住的宅子的地窖中遇害的,而被搬到旅館的。這種轉移的做法,大約是為了避人耳目。太殘忍了!”
“可是,我的房東并不知情呢!”辛澤西說道,“他已經配合調查了,案發的時間段,他還在外地。估計是有人盜用了他家屋子的地窖。”
青蘭聽到那么一說,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對了,你現在住哪里呢?”
辛澤西笑了笑,“那宅子我不敢住了,房東已經退了錢。我在新鎮找了房子住下。”
“等等,這個符號。”李晴突然指著書中的一幅插圖,那是一個復雜的圖案,看起來像是某種古老的符文,“這個符號就是那個石桌底下的符號,看樣子就是這個符咒啊!”
辛澤西和青蘭立刻湊了過去,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個符號上。這個發現似乎是一個突破口,它可能揭示了血祭的真正含義。
“可惜這本書不能帶出去,這本書明明是翻印的。古籍翻印也不能帶出去,真是怪了。看來只有讓警方到這里來查看了。”李晴對著書頁一頓狂拍照,然后合上書本解釋道;“警方請了幾個專家,來分析兇手的意圖。我看我大概有了眉目了。”
青蘭和辛澤西聽她那么說,都很興奮,但是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走,我請你喝咖啡!”辛澤西說著,拉起青蘭和李晴走出了圖書館。
玩偶鎮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