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不強人所難,只是點了點頭,道:
“這樣也好,畢竟駐地里五千人馬,還有這么多財物,也確實需要一個管事的人鎮守。”
“那明日,我帶些禮物去宛陵,寨中的事情,就由傅總教全權代理。”
傅彤高興的應下,然后便去幫忙搬貨去了。
期間,還在一個偷奸耍滑的嘍啰屁股上踢了一腳。
并抓起一袋生鐵,重重的放在那嘍啰肩上。
嘍啰差點被壓得整個人都趴了下去,然后在傅彤的喝罵聲中,搖搖晃晃的下了船。
唐劍看了之后,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這一晚,是唐劍穿越以來睡得最香的一個晚上。
期間,他做了一個近乎真實的夢。
夢到小喬就睡在自己身邊。
翻云覆雨。
但是后來不知怎么,又變成了徐靈姬。
總之是相當的爽。
等他醒來,天已經大亮了。
唐劍壓下槍,洗漱完畢,走出睡帳。
傅彤已經給他安排好了需要送的禮物,裝上馬車。
三十名近衛隊如今也全部配上了馬匹。
吃過早飯,唐劍便離開了駐地,留傅彤鎮守駐地,自己帶著三十隨從,押著禮物,往宛陵城去。
西北風起,枝頭黃葉簌簌落地,在路上鋪成一片金黃。
路上不時能見到一些茶攤小店,但是客人并不多。
行了半日,到達一個小城。
這個小城由一座驛站發展而來。
一條老街,兩旁有些民居店鋪,斑駁的土墻在歲月中有些剝落。
路旁,也有不少小販在做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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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劍走馬觀花,一路看過。
然后在街尾一個不起眼的位置,看見一個盲眼的姑娘坐在路旁縫補。
她面前還擺了一個籮筐,里面放著一些粗布和織物。
然后不時有人從她面前過去,其中一人停在了她面前。
姑娘聽覺十分敏銳,向著那人的方向笑了笑,問道:“客人需要買點什么嗎?”
那人不答,只是用手在姑娘眼前晃了兩下。
確認姑娘確實是盲人之后,竟伸手將姑娘做好的粗布偷走一匹。
姑娘并沒有察覺,仍然在繼續做著女紅。
唐劍十分奇怪,騎著馬靠近。
心說這眼盲的人,是怎么看得見做針線的。
騎著馬走近之后,發現這姑娘是用手指的觸感,來判斷該怎么走線,竟做得十分熟練。
姑娘的聽力似乎非常好,聽到有人靠近,她側耳確認了一下,問道:
“這位大人是要購買一些物件嗎?”
唐劍看了看,只是說道:“方才有人偷走了你一匹粗布,你不知道嗎?”
姑娘聽完,清秀的臉上出現一絲難過的表情。
然后又轉為苦笑。
“多謝大人提醒,妾身眼盲,瞧不見的。”
唐劍又問:“那,你一個盲人,做一匹粗布,要做多久?”
姑娘答道:“妾身和母親一起做,半個月能成一匹。”
唐劍點了點頭,又問:
“那,你家是全靠你做女紅維持生計嗎?”
姑娘答道:“倒也不是,家兄在縣衙里有差事,只是母親多病,常年用藥,故而出來做些活計,補貼家用。”
唐劍也沒有想太多,花錢買下了姑娘手里所有的貨物,然后繼續上路。
姑娘很有禮貌的道謝,然后收起東西,拿起身旁的木棍,一步一敲的走回去了。
三國:當不成謀士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