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瀛人感受到長劍上的寒氣,有些變了臉色:
“張大人,你不要聽她胡說呀!”
“什么夢中斬龍,什么春雷走蛟,什么向死而生,都是瞎編的故事!”
“這封印之地,上千年都沒人來過,怎么會有什么龍?”
“沒有千年,而且最近來的不少。”
上官婉兒靠在樹上,十分隨意的開口:
“比如說那明王,韓林兒。”
“還有那些明中后期,征伐而來的士兵,都是在最近數(shù)百年,順著河流,進入到這里的。”
說到這里,她抽了一個狗尾巴草,放在嘴中:
“哎,對了!”
“聽說南宋被魔元爆錘時,在最后一戰(zhàn)崖山海戰(zhàn)后,數(shù)十萬臣民,共跳大海。”
“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就沒被卷入到這歸墟之地中。”
“難道是因為崖山在南海,而歸墟近渤海嗎?”
她有些想不明白。
“你這個倭人?小小彈丸之地,你敢騙我?”
張云容聽著,眼中殺機畢露:
“我想可能是最近我太過溫柔了,讓你等忘了什么叫天朝上國,才敢有了別樣的心思。”
她微微側(cè)身,看向了旁邊的封長清道:
“這個,交給你了!”
“用出你所有手段,一炷香的時間,給我想要的答案!”
“是!大人!”
封長清戰(zhàn)敗后,心里正是一肚子火,氣壓低的讓人感覺到可怕。
有了這個出氣筒,他心中暴戾幾乎都要壓不住了:
“放心!我常年在塞外邊關(guān)戰(zhàn)斗,并且,與安祿山那個家伙打過不少的交道,收拾人的手段,可是學了不少!”
他嗜血一笑,猶如吃人的猛獸,一把掐住了那倭寇的后頸,將它提溜了起來。
“八嘎!八嘎!張云容,你不能這么對我!”
那倭寇突然掙扎了起來:
“你只是娘娘身邊的婢女而已,我們是合作關(guān)系,沒有資格對我發(fā)號施令!更沒有資格懲罰我!”
“你不要忘了,貴妃娘娘現(xiàn)在在我們的涌泉寺,是我們的觀音娘娘!”
“你這樣做,娘娘會生氣的!”
“娘娘,婢女?”
張云容冷笑了起來:
“你還真以為她楊玉環(huán),是我大唐母儀天下的后宮之主嗎?”
“你還真以為靠著一個子虛烏有的口令,就能讓我與你合作,禮讓三分?”
“我告訴你!她離開了大唐,就不再是我們的人了!”
“她說的話,我聽,是給她面子,我不聽,她又能奈我何?”
“大唐,唯有圣天子,才是獨一無二的皇,她,一個美色上位的賤人罷了!”
“封長清,給我堵住他的嘴,我不想再聽到鳥語!”
“八嘎!八嘎……!”
那倭寇憤怒的罵了起來。
然而還沒罵兩句,就響起了極為凄慘的哀嚎聲。
封長清,將他的牙齒,給盡數(shù)掰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
聲音逐漸消失了。
封長清緩緩走了回來,他一邊甩著手上的血跡,一邊輕松地舒了一口氣。
看起來,心情比剛?cè)r愉快了許多。
“嗯?人呢?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
張云容皺著眉頭,問向了他。
“哦……下手有點重,死了,剛好來了幾只野狗,送給它們了。”
封長清語氣十分平淡的開口。
那模樣,仿佛比殺了個畜牲還要輕松。
“地址呢?問出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