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容顏的風塵之女,看到金錠后兩眼放光,也看出了我們是滿口袋寶貝的西域瓜娃,就提出了更露骨的要求。
我的血液似乎一下子全涌進了腦門,精氣正旺的年紀已很久未近女色,哪里經得起如此的誘惑。
秦沖,沙米漢、鍋盔劉三人更是無法按捺的狂喜,盡然無恥的抓住了幾位姐姐的纖纖玉手,怎么也舍不得放下了。
怎奈還有上官燕喜這位假小子真淑女需要照顧,如果當她面做了此等不顧禮儀之事,以后我們連朋友也沒得做了。
“不好意思各位姐姐,今日不行,改日再請你們!呵呵。我們還有個小弟落在了你家姑娘們的手里,能不能高抬貴手放她一馬,其實她是。”
“她是女嬌娘”還沒說出口,但見上官燕喜兩眼迷離、醉步蹣跚的跑了過來。
“易兄救我!我們快逃!”
說完,她拉著我的胳膊慌不擇路的向大堂的外邊跑去。
我只好吩咐秦沖在后面結賬,自己扶著上官燕喜,來到了桂之坊外的大街上,該酒肆的伙計已經把我們的坐騎牽了過來。
“燕喜小姐,何事如此慌張?”
我扶住她笑問道,那柔軟身軀中的芳菲之氣讓我癡迷。
“哎!別提了!聽人說這家酒肆的周禮南風好聽所以才和你們一道過來的,沒曾想這里的侍女歌姬能把人吃掉!看來單身少年來這風月之所也有風險啊!再也不來了!”
上官燕喜難為情的苦笑道,這些見到世間“美男”就犯花癡的女子,把她嚇得不輕。
想到其中的妙處,我爆笑的肚子都疼了老半天。
“還有臉笑!也不知道出手相救!有這么做兄長的嗎?”
上官燕喜嗔怒的踢了我一腳,跨上馬背就頭也不回的向西市奔去。
我也趕緊上馬緊緊跟在她的身后,以防有什么不測。
“燕喜小姐,怎么能怪我啊!你明知桂之坊有這樣的游戲還以身涉險,還以潘安之貌識人,相如之才情樂眾,沒被那個大戶人家的千金搶走,已是萬幸也!哈哈!”
“易兄又在笑我!”上官燕喜立馬于前,咬牙憤慨道。
黑暗之中,我都能看清她那噴火的雙眸,看來是真受到了無法啟齒的傷害。
世間常言男女授受不親,而被陌生的同性女子動手動腳的近身調戲,對于一個正值芳年的姑娘家來說,也許是更大的侮辱。
盡管對方完全無意為之,所受騷擾也純屬燕喜小姐自找的煩惱。
但這個女子似乎還不解恨,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我的頭上。
“小姐息怒,下次我們再也不帶燕喜小姐來這般的風月之地了!”看到上官燕喜真的動怒了,我趕緊好言相勸道。
“哎!也罷!最可恨的是那燕地的歌姬盡然呼我為郎君,非要委身于我,真是羞煞人也!可惡可恨!”
上官燕喜猛揮手中的鞭兒,發出來噼啪的尖嘯之聲,縱馬向西市洛城郵驛的方向疾馳而去。
原來是這么回事!我禁不住想狂笑一番,但又怕前方的這個女子聽到。
因此只能強忍著噴薄而出的快樂,和秦沖他們三人遠遠的跟在上官小姐的馬后。
直到她平安到家,我們才撥轉馬頭,回到了下榻的客棧。
幾天后的一個黃昏,桂之坊里的那幾位歌姬姐姐盡然找到了我們住宿的客棧。
原來那天離開酒肆之前,秦沖這小子盡然把我們的住所告訴了她們。
自來之則安之,沒有風流韻事的人生談何江湖,正好是干柴碰到了我們這般的烈火,就讓它熊熊的燃燒吧!
那一夜的廝混,我們這幾個少年差不多掏空了所有的精氣,那種暢快簡直無法言語。
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