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俱疲血氣窒塞,雙腿如灌鉛一般,呵呵。這阿末香素有活血正氣、舒筋圓神的功效,夜深人靜時焚香禪修效果更佳,故而才在臨睡前燃上一銖。”
蘇叔取刀在一塊琥珀狀阿末的邊緣輕輕切下了半片,投入到快要熄滅的香爐之中。
又以蒲扇輕搖,直到爐中的香火再次閃爍,老人才回過身來對我們笑道。
“侄兒明白!打擾您老的清修了,罪過罪過!我等去也!”
聽了蘇叔之言,我頓感慚愧萬分,向他俯首謝罪道,準備帶秦沖等人快快離去。
“少主慢走,我們叔侄主仆之間哪有如此禮節!鍋盔,快快取酒去!今夜浮香月色,我要和諸位好好干上幾盞!”
見我們起身要走,蘇叔趕緊抬起雙手示意大伙繼續坐下,一邊對著劉真兒樂呵呵的吆喝道。
“嗨!”
隊中存酒已經不多,富樓沙的市面上有無老酒可賈,可苦了秦沖、劉真兒這般酒鬼。
聽說要敞開了喝酒,鍋盔臉上頓時樂開了花兒,挺身領命而去。
“少主,明日就要去香市采辦了,關于這香道,你了解多少?”
“侄兒知之甚少,萬事還需請蘇叔定奪。”
蘇叔一問,令我倍感惶恐,以我現有的香料所學,怎能承擔天竺與東方之間這天大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