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敬酒不吃吃罰酒!”海寶兒怒喝一聲,手中的銀針再次一揮,又朝著黑衣人的膻中穴刺去。
黑衣人想要反抗,無奈他的穴道已經(jīng)被海寶兒封住,身體無法動彈分毫。
“說不說?”海寶兒再次喝問。
“我……我說……”黑衣人終于承受不住折磨,開口說道,“有人……有人花了大價(jià)錢,要我……要我來偷秋水劍,并想辦法殺了秋水山莊莊主……”
“什么?!你竟敢打起秋水山莊的主意!”海寶兒心中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雇主是誰?”田破空問道。
“拿人錢財(cái),與人消災(zāi),我也不過是個聽命行事的馬前卒罷了?!焙谝氯苏f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江湖氣。
“喲?沒想到你還是個挺講義氣的人?。 碧锲瓶諔嵟卣f道:“既如此,那就留你不得了!”
“且慢!”只見中年男子猛然搖頭,掙脫了頭上的面罩,露出了他的廬山真面目,那是一張令人過目難忘的臉。
他的面容冷峻、棱角分明,宛如刀削斧鑿般堅(jiān)毅。挺直的鼻梁,緊閉的雙唇,給人一種嚴(yán)肅而神秘的感覺。
這位身負(fù)絕技的江湖人士,又怎會是那無名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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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侄,你覺得該如何處置?”田破空眉頭微挑,開口問道。
“殺了便殺了,反正他也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罷了?!焙殐盒念I(lǐng)神會,故意著重強(qiáng)調(diào)了“小人物”三個字。
果然奏效。
這句話顯然激怒了那名中年男子,他近乎咆哮地嘶吼道:“你說誰是小人物?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冷面閻羅羅西山!”
哦?
“冷面閻,羅羅西山。”海寶兒撲哧一笑,故意調(diào)侃道:“這名字也太搞笑了吧!你是不是還有個哥哥叫羅羅東河,弟弟叫羅羅北江???”
“不是的!我是冷面閻羅——羅西山!”羅西山憤怒地吼道,“我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你竟敢如此嘲笑我!”
海寶兒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說:“哦,原來是冷面閻羅啊,我還以為是冷面湯圓呢!”
“你……”羅西山怒不可遏,竟然無言以對,只能惡狠狠地盯著海寶兒。
海寶兒見狀,又補(bǔ)了一刀:“別瞪了,再瞪眼睛就掉出來了!”
羅西山差點(diǎn)吐血,卻又無可奈何。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說道:“好了,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到底想怎么樣?”
海寶兒嬉皮笑臉地說道:“我不想怎么樣,就是想跟你玩玩。你不是號稱冷面閻羅嗎?這臉確實(shí)夠冷的啊!”
丟人??!
“怎么今天遇到了這么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牛犢仔?我冷面閻羅的一世英名,難道就要葬送在這個無知小輩的手中了嗎?”羅西山臉色鐵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雙手也緊握成拳,心中暗想,“這小子竟敢如此囂張,真是不知死活!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看到羅西山的反應(yīng),田破空也不禁莞爾,輕聲說道:“原來,你就是那位名震江湖的‘梁上君子’,羅西山!”
聽到田破空的話,羅西山臉色稍緩,嘴角微微揚(yáng)起,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一邊輕聲說著,一邊輕輕地?fù)u了搖頭,擺出一副謙虛的姿態(tài):“‘梁上君子’也只是江湖朋友的謬贊,羅某不才,只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其實(shí),我更喜歡‘冷面閻羅’這個稱號!”
說話的同時,羅西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從容,好像這個稱號所帶來的榮譽(yù)和壓力對他而言都不值一提。
“這家伙!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海寶兒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地望著羅西山,隨后露出了鄙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