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已然將這士林館及其周邊方圓百米范圍內,徹徹底底地部署好了警戒,在如此情形下,料想應是萬無一失了?!币晃换⒈承苎拇鬂h,極其恭敬地向武承煜稟報著,“另外……”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聽到太子武承煜和少傅海寶兒兩人的肚子已是“饑腸轆轆”,那咕咕作響的聲音不絕于耳。
這位大漢,正是身居正四品官職的宿衛都統良時褚。他聽到二人這難耐饑餓的聲響,當下便迅速轉換話題:“另外,這附近約莫一里之地新開設了一間酒樓,可謂是賓客如云、生意紅火,殿下和少傅大人不妨前去品嘗品嘗?!?
武承煜一聽,頓時兩眼放光,興奮地說道:“那便去看看?!?
海寶兒卻是蛾眉緊蹙,似乎心存疑慮,不過終究未發一言。
一行人來到酒樓,剛抬腳邁入,便覺熱鬧非凡。店內賓客滿座,歡聲笑語不斷。伙計們忙得腳不沾地,臉上滿是汗水,卻依然熱情地招呼著客人。
良時褚覓得一個雅間,眾人依次落座。點完酒菜,不多時便已上齊。
正當他們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海寶兒卻猛然驚覺這酒菜非同尋常。他眉頭緊皺,鼻子湊近飯菜仔細聞了聞,味道濃烈得過分,色澤也頗為怪異。
海寶兒剛要開口提醒,隔壁雅間忽地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緊接著便是打斗的響動。
武承煜臉色倏地一變,眉頭緊蹙,良時褚趕忙起身前去查看。片刻之后,良時褚回來稟報說隔壁有兩伙人因爭搶一個歌姬而大打出手,現今已被宿衛軍完全控制住了。
海寶兒心中暗暗思忖此事頗為蹊蹺,恐怕這酒樓絕不一般。他眼神凝重,手不自覺地摸了摸下巴。
恰在這時,外面驟然又傳來一陣喧囂嘈雜,不多時一群好似打手模樣的人,洶涌地沖了進來,直直地沖向他們隔壁的雅間。
良時褚意欲即刻帶人阻攔,卻被海寶兒抬手攔下。
只見海寶兒搖了搖頭,神色嚴肅,“這酒樓與飯菜大有問題,等我回來?!北愎律硪蝗俗吡顺鋈?。
隔壁包廂內。
數十人面露猙獰、兇神惡煞般地將一位正值青春韶華、擁有著沉魚落雁容顏的歌姬緊緊地圍在當中,密不透風。
這歌姬恰似那出水芙蓉般嬌艷欲滴,粉面桃腮,明眸善睞。她那一雙眼睛,猶如秋波流轉,含著無盡的憂愁與恐懼。
她的身姿婀娜,氣質婉約,尤其是那婉轉如鶯啼的歌喉,更是令人陶醉不已,可她卻是個只賣藝而堅守自身清白的女子。
領頭的人滿臉猙獰,五官扭曲在一起,惡狠狠地抽出身上的鋼刀,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威脅道:“呂姑娘,實在對不住您,當家的說您的贖身錢算錯了,所以您現在必須得跟我們回去。”
且看那歌姬,此刻花容失色,面色慘白,面露驚惶。眼眸中盡是無辜與無助,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著實讓人看了心生憐意。
她緊緊地將琵琶抱在懷中,渾身顫栗著囁嚅道:“你們純粹是信口胡謅,我明明早已交足了贖身的錢,而且還在原本的基礎上又多付了三成,如今你們卻又出爾反爾,豈不是欺人太甚,天理難容!”
“哦?是嗎?”那滿臉猙獰的領頭之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放肆張狂地反問:“您說您多付了三成?哼,我們咋會知道?”
就在那張狂的反問話音剛落,他身后的一群打手便蠢蠢欲動起來。他們摩拳擦掌,眼神中透露出兇狠的光芒,如狼似虎般步步緊逼向那可憐兮兮的歌姬。
歌姬嚇得花容失色,連連后退,眼中滿是驚恐萬狀與絕望至極。
眼看著打手們即將動手,突然,那領頭之人眼中倏地閃過一絲陰狠毒辣,猛一揮手喝道:“給我上,只需留她一口氣!”
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