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心盡力,為二位焚香祈福。”
武承煜趕忙說道:“老人家,快快請起。這些是我們的應盡之責,只要你們能安居樂業,我們便心滿意足了。”
周圍的百姓也紛紛圍攏過來,齊聲高呼:“太子殿下英明!少傅大人仁慈!”
海寶兒望著激動的百姓,又抬頭看向那用竹子和木材混搭而成且高高聳立的搭材作,眉頭微微一蹙,神色略顯凝重,但很快恢復如常。隨后,他目視前方,大聲說道:“大家放心,我和太子殿下定會說到做到,絕不食言。” 說完,他對著武承煜小聲低語幾句,二人便朝著不遠處士林館走去。
此后不久。
廷尉鮑允信邁著沉穩篤定的步伐,不疾不徐地從玄獄中踱步而出。他那面龐上,帶著一種莊嚴肅穆、凝重如霜的神情,恰似陰云密布。站定后,他猛地扭頭看向身旁的屬官,沉雄有力地吩咐:“備車!本官要即刻入宮面圣。”
這屬官生就一雙綠豆般的小眼睛,滴溜溜地亂轉,滿臉諂媚。那稀疏的眉毛格外扎眼,一張薄唇總是不自覺地向上翹起,帶著十足的討好意味。現在的他哪敢有絲毫遲延,忙不迭地抬手示意停在一旁的馬車趕緊驅前相迎。接著,他小心翼翼、畢恭畢敬地攙扶著鮑允信上車,那模樣就像伺候著自己的祖宗一般。
躬身送著馬車緩緩駛離,屬官這才慢慢直起身子。誰知,他的嘴角竟悄然流露出一抹若隱若現、詭異莫測的笑意。那笑容透著幾分鬼鬼祟祟,讓人看了不禁脊背發涼,寒意自心底油然而生。
這人正是廷尉屬官之一的廷尉候長徐三垸,他掌管著玄獄內數百廷尉候的調遣、考核和訓練等諸多要務。作為玄獄至關重要的武裝力量,廷尉候長雖說官職低微,卻也肩負著維護玄獄秩序、保障內外安全、執行律法的千鈞重任。
他踱步行至門口,對著其中一名門崗沉聲說道:“廷尉大人有令,務必加強玄獄的守衛。這段時日我便留宿于此,你速去‘錦衾坊’購置些被褥來。” 說罷,他從懷中掏出一張面額不菲的銀票遞予對方,又道:“再置辦些美味佳肴來,犒賞一下值守的兄弟們。”
“是,候長。” 那人聞令,忙不迭地卸下腰間的佩刀,快速脫下身上的甲胄,而后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向著城中奔去。
廷尉候長徐三垸順勢拿起地上的鋼刀,一個轉身穩穩站在了空缺的位置,又對著其余一同值守的三人正言厲色地下令:“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倘若出了差池,兄弟們腦袋都難保!”
不久,那奉命采購物資的廷尉候,火急火燎地來到城中的錦衾坊。他尋到鋪內掌柜,說明來意后,將手中銀票遞與他。
掌柜接過銀票,上下打量端詳一番,頓時面露難色,愁眉苦臉道:“官爺,區區幾床被褥哪值這么多銀票,小店實在找不開零呀。這樣吧,您在此稍作停留,容我去內院尋東家給您換錢。” 言罷,掌柜便腳底生風,匆匆朝內院快步走去。
可沒過多久,掌柜便神色匆匆地從內院返回,臉上堆滿愧疚歉意,喏喏說道:“官爺,實在不好意思,我家東家外出未歸,這銀票著實無法給您兌換。要不您瞅瞅店里其他物件,多購置一些?”
廷尉候一聽,眉頭緊皺,面色不悅,怒聲沉喝:“我奉命只來采購被褥,其他一概不要。你這掌柜,真是好生為難人!”
掌柜急得額頭汗珠直冒,趕忙滿臉堆笑賠禮道:“官爺息怒,息怒啊!要不這樣,我去隔壁鋪子試試借借看,能否給您把錢兌開。” 說完,掌柜又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過了好一會兒,掌柜終于氣喘吁吁地跑回來,手中攥著零散的銀兩,喘著粗氣說:“官爺,錢給您兌來了,這就給您準備被褥。”
廷尉候的臉色這才稍有緩和,不耐煩地催促道:“動作麻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