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似乎是因為艾倫已經在維奧萊特和埃里克身上知道了該如何教學,給塞德里克上課的時候,他顯得更加的游刃有余。
接下來幾天發生的事情,就像是把維奧萊特和埃里克這一周以來受過的罪在塞德里克身上重演了一遍。
為了顧及一期插班生塞德里克,讓他能盡快趕上兩人的進度,他們這幾天只學習了如何使用繳械咒。于是便出現了這么一個畫面——
兩人在對著湖面反復念“除你武器”炸魚時,背景里的塞德里克在挨打。
兩人學習繳械咒的揮杖姿勢時,背景里的塞德里克在挨打時偶爾還手兩次。
兩人互相向對方用繳械咒時,背景里的塞德里克被艾倫的反甲彈到懷疑人生。
兩人嘗試將繳械咒放入自己的戰斗方案時,背景里的塞德里克在被反甲彈哭的同時能還手幾次。
“慘,真慘。”聽到不時響起的痛呼聲,維奧萊特回頭看著水深火熱的塞德里克,搖頭晃腦地表達著自己那廉價的同情。
埃里克見狀也嘖嘖了兩聲:“就像站在了上帝視角看自己當初的糗樣,太埋汰了。”
“你還別說,塞德里克學得還挺快,這適應能力比咱們都強。”
話音未落,被彈飛的塞德里克落在了冰凍咒造成的冰道上,哧溜一聲,無比順滑地一頭栽進了小樹林里。
“話說,鐵甲咒能不能防住繳械咒?”
“可以的,你上次不是防住了嗎?”
“如果我們像艾倫叔叔一樣,用鐵甲咒加強反彈回去的繳械咒,可以在繳械的同時創飛對方嗎?”
“不錯的提議,咱們來試試。”
維奧萊特和埃里克討論著,不再理會那邊的教做人現場,開始了自己的試驗。
日漸正午,即使山風依然喧囂,氣溫也逐漸爬升到夏日該有的水平。艾倫看時間差不多,塞德里克也已經累得直喘氣,原本整齊的發型都被汗水打濕,便結束了今天的課程,讓幾個小孩稍作休息再打道回府。
埃里克看著像去了阿茲卡班一日游一般,步履蹣跚著向他們走過來的塞德里克,深吸了一口氣道:“維奧萊特,你還記得三天前塞德里克的樣子嗎?”
維奧萊特看著頭發炸成雞窩的塞德里克,有些同情地回道:“三天前,塞德里克還是個朝氣蓬勃的帥小伙,如今眼睛里已經沒有光了。上一次看到他這副模樣,還是開學時他硬抗賓斯教授那催眠大法的時候。”
“作孽呀!”兩人不由得痛心疾首。
塞德里克一身凌亂地走到兩人面前,維奧萊特不忍心地用魔咒幫他整理了一下儀容,才讓魂不守舍的塞德里克回過了神。
埃里克也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找了個輕松的話題:“兄弟,明天就是去韋斯萊家的日子了,你是先來和我們匯合,還是從家里直接去?”
“我從飛路網過去。”一向脾氣溫和的他對著小湖扔了一塊石頭,雖然臉上還是帶著平時的微笑,卻能聽見他說話時隱約咬著后槽牙:“必須要把弗雷德和喬治拉進來!”
其他人離得遠就算了,同樣住在白鼬山,這苦不能只有他們受!
哦喲!
維奧萊特和埃里克有些意外又帶些興味地對視了一眼,不得了,好好先生要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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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點二十分,距離他們與韋斯萊家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鐘。
韋斯萊一家此時都在一樓客廳,和平常一樣,隨意地說笑著。
家里最小的兩個孩子,金妮正被坐在沙發上的父親亞瑟寵溺地抱在懷里,亞瑟還時不時地逗她開心;羅恩則靠在父親的大腿上,配合著亞瑟做鬼臉,逗得妹妹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