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卡雷先生,您能幫我墊付一下這枚戒指錢嗎?”
索娜指著的這枚仿至純源石戒指,甚至和他看到的那枚殺死公爵夫人的戒指一模一樣。
“雖然我不介意你帶這個,你沒錢嗎?”
杜卡雷疑惑的看向索娜,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幼崽有問題。
“我也是第一次來買東西嘛。”
“先生,本店只能用維多利亞磅支付。”店家這個時候為索娜解釋道,“我們遲早會在維多利亞復國的,對吧,杜卡雷先生!”
正宗過頭了啊,喂!
“是啊……”杜卡雷無語地支付維磅,說起來他在卡西米爾還沒花什么錢,導致自己的維磅都沒有換成馬克。
杜卡雷還是對于復興高盧比較上心的,可能是由于卡茲戴爾那殘酷歷史作祟吧,1000年的毀滅,2000年的奴役,永無止境的窺視,雙王好不容易發展起來,還被綠毛怪物踹碎了。
文化馬上就要消亡,和如今的高盧是何其的相似?他對于高盧復國黨還是有那么一丟丟好感的,或許這就是對難兄難弟的同情吧。
買完東西兩人就離開了,在不遠處跟著的查斯汀娜看著店主將支付二維碼重新擺上柜臺,小聲地向格蕾蒂娜問道:“說謊了……我記得索娜昨天才剛來吧。”
一旁的艾沃娜趕忙抓住她的肩膀:“噓——少說點,別被聽到了。”
“說起來這里也有不少普通人開辦的店鋪。”格蕾蒂娜高興的說道,“雖然大部分都是可能性集團的員工,但就像杜卡雷老師說的一樣,遲早也會有其他人吧。”
————
1095年3月4日 10:20A.M 天氣/晴
地點:卡西米爾國立競技場
“你為什么不害怕?你,唔——”
逐魘騎士揮舞手中的長柄彎刀,近乎凝成實質的黑紅色霧氣被一槍打散。
“沉浸于歷史的夢魘,過去的事物嚇不到任何人,虛張聲勢的恐懼,對活在當下的人來說毫無意義。”
瑪嘉烈凝聚光芒,耀眼的光輝在她身后凝結出虛幻的翅膀。
“回答我,自稱為怯薛的夢魘,在你虛幻的歷史中,可曾有感染者的丁點生機?”
“你……”
“別感到怯懦,怯薛,你的可汗在哪里?讓他上前來。”
——
可汗的歷史已經過去上千年了。
你只能在歷史書上找到他,孩子。
怯薛?那些人是可汗的侍從,他們是這片大地上最勇武的戰士。
可汗征服過很多地方,但是,也干過許多傷害他人的事情。
散播恐懼是夢魘的天性,征服欲幾乎是可汗的食糧。
但是呢,拓拉。
你生在這片大地之上,你會找到你自己的——
——
“父親……”
勁敵,導師,理想,我竟然,我竟然試圖在這座城市尋找這些?
不!夢該醒了。
這只是留念,我為自己畫下的天途的道路,早有注定。
“直到黑夜將他的視野涂抹?直到骨塔矗立在心頭?古老的語言
直到毒參扼住朦朧的故土?古老的語言”
最后的夢魘屹立在賽場之上,四肢放松,破綻百出,視線不知放在何處。
“禱告結束了嗎?”
“我的家人都死了,我的同族都迷失了。”
拓拉緩緩地將長柄彎刀插下,緩慢的按壓便讓賽場的人造泥土迸濺,他張開雙手,讓血脈在他的心中勃發,朦朧親切的聲音仿佛在他的耳邊低語,父親還是母親?
無需追隨我的天途,路就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