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公務進行練習。”
特蕾西婭縮在席位上,瑟瑟發抖。
“我在當天參會時就被發難了,發難我的人,是我的前任老師。”
杜卡雷在畫面中神色激動,先是拋出了兩年前的話題:“為什么是六英雄不是七英雄?我保護平民單打集團軍,功勞怎么想都算大的吧!”
杜卡雷出現在畫廊中,一面墻都掛著他征戰的相片,每一張畫框下都刻著不同時代,其中上百個金色畫框下是魔王的繼位時間。
杜卡雷指著最后一張畫框,只見畫框中空無一物。
“從瀝血王子到以勒什,我參與了每一場護國戰爭,都起到了重要作用,我自以為我的功績表有始有終,結果到這一代要斷我功績表了?以吞我功績的方式?”
“可能是大家只記了沖鋒的六位吧?”
杜卡雷也沒反駁,因為這件陳年舊事只是引子罷了,真正讓他憤怒的是另一件事。
“那魔王陛下能解釋一下這個嗎?”
杜卡雷將傳單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傳單上的內容之勁爆,讓在座所有人心頭一突,背景音樂都沒了。
“什么叫血魔敗壞了薩卡茲的聲譽!?”
特蕾西婭有些恐懼會議突變的氛圍,但兄長不在身邊,只得小心地猜測。
“可能是異族挑撥離間的計謀?”
“這是我從王宮附近撿到的,哪個異族能在城內,甚至王宮活動!”
“那——大概是大家覺得血魔的巫術造物有點可怕?”
靜——
我說錯什么話了嗎?
“巫術造物比我奇特的比比皆是,哪個薩卡茲會覺得巫術造物——可怕?”
對啊,我從什么時候開始覺得造物可怕了?
特蕾西婭總算明白為什么所有人沉默不語了,這是在審視她的狀況,沖她來的。
“那時我真覺得有一個大大的‘危’字懸在我的頭頂,死亡從未離我如此近過。”
“但幸好,我的現任老師幫我解圍脫困了。”
在特蕾西婭緊張到話都說不出時,邏莉絲甩出兩本書救下了她。
在沉重的氛圍中,會議草草結束,特蕾西婭被邏莉絲以授課為由叫走。
在畫面中的特蕾西婭神情仍舊呆滯,這次會議可謂是給她上足了壓力。
“只是一張傳單就召開會議,老師,這次會議是為了給我那什么——下馬威嗎?”
“只是?這可不是‘只是’可以一筆帶過的。”邏莉絲向年幼的魔王解釋道,“特蕾西婭陛下,杜卡雷在年齡上僅次于變形者,與孽茨雷相當,資歷上只有漢阿米帕和胡爾提克茨才能相比較,功績上無人能與之爭,他又是與炎魔統領關系最近的人,自然的,杜卡雷代表的鮮血王庭就是諸王庭的領袖,對血魔的不滿就是對王庭制度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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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能潛入王宮的異族,還是對王庭不滿的薩卡茲,兩者都是危險的信號,大家都會緊張的。”
“但杜卡雷閣下明明很年輕呀!?”
特蕾西婭在繼吉莉安后,再次受到了自己種族壽命的震撼。
“再教你一點吧——越老的越裝嫩,越年輕的越老成,等你也千歲時就會明白的,長生者都這個樣。”
邏莉絲感慨說:“大家光‘活著’這件事本身,就非常不容易啦!”
“你剛才差點死在了會議上,杜卡雷剛剛真的想殺了你。”
“老師想……殺了我?”
特蕾西婭不可置信地問道:“為什么?我不是他的學生嘛!?”
“就因為你是他的學生,才把他刺激得不輕。”
“原本你和特雷西斯全是由孽茨雷教導,是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