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娜她在你的辦公室處理公務呢~我看著,她也有分寸。”
變形者忽地露出惡劣的微笑,好似諾艾達同位體附身:“索菲婭那孩子,你得親自去拉特蘭領人。”
地點:拉特蘭國立大教堂大門
拉特蘭,圣城,也是如今卡茲戴爾城的衛星城,自律法真名暴露,外加律法的洗腦解除后,拉特蘭陷入了巨大的混亂。
但極端的混亂在安多恩極端的手腕下迅速平息:安多恩教宗起手斷共感,黛夕安和索菲婭表示拉特蘭有些太城市化了,于是在全拉特蘭黎博利的時間里,極端分子個個腦洞大開。
隨后安多恩發表重要講話,表示律法都是*拉特蘭俚語*,老子就是律法。
并在用圣經中的“天罰”將兩名樞機,十二名銃騎蒸發后,讓薩科塔分批次去玻利瓦爾協助俱樂部和青年黨。
在拉特蘭呆太久導致的,發配去玻利瓦爾協助人民群眾,一場底層人民的革命是掃去迷茫的最好契機。
教堂在此后不再擁有神圣的職能,不過它們仍然保留了下來,只是圣徒像換成了最初的那版。
前來禱告的提卡茲是來紀念圣徒還是抱著實用主義的思想來眾魂相助的,就不可言宣了。
拉特蘭最大的教堂大門處,兩位圣徒被吊在房檐上隨風飄蕩。
杜卡雷看著吊在空中滿不在乎地用腳趾搔癢的大偵探,心中無奈:“索菲婭,你怎么又被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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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婭聞言昂起小腦袋,驕傲地回答說:“有人對著我想不好的事情,該殺滴捏~”
很有索菲婭特色的回答,杜卡雷轉而看向另一位帶帶音樂家:“阿爾圖羅,你怎么也被吊起來了?”
“杜卡雷先生,我不過是應索菲婭小姐的要求在旁彈奏一曲罷了,只可惜我那不通人性的弟弟對我這不招旁人待見的姐姐大義滅親,才淪落到如此地步。”
阿爾圖羅的回答平淡典雅,杜卡雷不禁感慨她的意志堅定程度,真是死性不改呀!
杜卡雷最后看向某不通人性的圣徒,費德里科搬來一套桌椅和降溫套組,在烈日之下處理著文件。
他是全拉特蘭公認的最盡責的圣徒,以一己之力阻止其她三個圣徒發病,并主動幫助教宗分擔壓力,簡直世界上的另一個奧倫樞機。
“杜卡雷閣下,索菲婭處于禁閉狀態,若是放下繩索,三天之內不得踏入拉特蘭。”
費德里科和杜卡雷對這套流程已經輕車熟路,兩人例行棒讀臺詞,在三分鐘后放下了索菲婭。
阿爾圖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場面,她扭動勒得發癢的小腰,在空中蕩起秋千。
“她為什么可以走?這?太? 不?公? 平~”
“有人作擔保就可以了,你不知道嗎?也是……”
杜卡雷點頭,理所應當地說道:
“畢竟阿爾圖羅小姐的父母死得比較早,可以理解。”
杜卡雷樂樂呵呵地領著自家孩子走開了,只留下阿爾圖羅一個人在烈日下獨自凌亂。
不過阿爾圖羅很快就將不良情緒拋下,不再emo,轉而沒心沒肺地對費德里科求援。
“我親愛的費德里科,姐姐知錯了,你就放我下去吧,姐姐我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阿爾圖羅一邊說著,一邊伸腳去勾高高壘起的文件,試圖吸引費德里科的注意力。
費德里科取銃,上彈,抬手,一發橡膠彈正中阿爾圖羅的腦門。
費德里科頭也不抬地說道:“駁回,圣徒阿爾圖羅,你的誠信評分為負。”
“但,但是……”阿爾圖羅忽地夾緊雙腿,顫抖地說道,“我快憋不住了。”
一聲銃響,阿爾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