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然沒聽懂,問道:“什么叫做空?”
“就是架空蔣家,讓他們走向一條死路。”司銘冷冷的說著,知道這么做很陰險,為了報仇又有什么不能做。
池然明白了。
“所以,蔣家不管有多少錢,都是虛擬貨幣。”
“他們不管掙多少,都要幾倍賠償給司家。”司銘沒有任何隱瞞,這屬于司家的機密,坐在這里的幾位他是知道,值得信任。
向野心中有疑問,如果是這樣,司家會不會被牽扯到案子中。
“司家不怕被牽連。”
“更怕的應該是操控蔣家人,背后的那個高人。”司銘也在調查這個人,跟姑奶密謀了這么多年都沒引出來。
“背后還有人。”
池然都沒胃口吃飯了,還以為到了司家就算到頭了。
司銘目光沉了下來,關于這個人他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這么多年,蔣家為這個人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若沒司家平衡,東江早就成了那個人的天下。”
這件事,向野心中有數,之前組織也在調查。
“不管怎么說,司家都涉及到了這個坑里,一旦蔣家落敗,必受牽連。”
司銘苦笑道:“所以,東江的人一直暗中保護蔣家,而你們卻要毀掉蔣家。”
“家主,我父親的死,跟蔣連花有關。”姜成思考了幾天,還是決定跟司銘坦白,看看能不能跟蔣連花見面對質。
司銘皺著眉頭,那日讓麥田去見父母,聽說她只到了門口并沒有進去。
為此,蔣連花很生氣。
“我現在沒權干涉蔣連花的事,她是一年前回來的,手里握著很多籌碼。”
“家主。”姜成聽出了司銘的意思,是讓他放棄。
司銘看著姜成,又看向池然。“早年就跟你說過,不要調查這個案子,你不聽,這次險些沒命,又暴露了身份。”
“十六年前我爸意外身亡,池叔將我帶回池家收養,他告訴我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查清楚真相。”
姜成語氣深沉,那日聽向野說完父親的事,心里觸動很大。
“阿成,有些事,還不到時候。”司銘這么說,已經是給姜成留面子。
姜成明白,不再言語。
一旁的池然看出來了,這么多年她也想查清楚爸媽的死因,司銘也說過類似的話。
“司銘哥,七叔的事你打算怎么處理?”她的思路,永遠是跳躍的。
“你這是打算,逼宮。”司銘有些不悅,提到查案他是很多事不能說,提到七叔的處置,就是明擺著逼他出手。
池然在魔鬼營待過,知道七叔只是那一代殺手中的一個,如果說姜成的父親死于非命,定是七叔的同伙干的。
還有她的父母,到底是車禍,還是有人故意設下的圈套。
“我就是好奇,大伯父的情人蔣連花為什么會跟我爸在一起。”她跟姜成有聯系,知道大伯父的情人出國前見過的最后一個人就是她爸爸。
也就是那天,她的媽媽以為爸爸出軌,追了過去,導致了車禍。
司銘看著池然,不管誰問他都不會說的事,池然問,他不能不回答。
“蔣連花曾經是你爸的初戀。”
“啥?”池然懵了,吐了口氣。“我爸怎么會跟這種人談過戀愛,不可能。”
“是真的,我這里有證據。”
司銘朝身后的人使了眼色,管家馬上去書房拿出一本相冊。
池然翻開時,心撲通撲通的跳著,這照片的確是爸爸年輕時的樣子。
“我爸那時多大?”
“十八歲。”
“那還沒遇到我媽。”她知道,爸爸是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