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反正這東西要害死她師父就不行。
“說吧!咱們怎么搞,怎么也不能白來一趟。”
“用你的血,把那把劍毀了。”傅崖回頭看著池然,這可不是小事,她要有足夠的體力支撐。
池然最怕見血,這種事讓她干。
“你早說,我?guī)c大公雞的血,黑狗血進來。”
“都沒你好用。”傅崖眼色一沉,拉著她走到那幅清宮圖面前。“這幅畫你應(yīng)該認(rèn)識。”
“認(rèn)識,我跟師父一起修復(fù)的,清宮圖。”她再次看到這幅畫時,好像不太對勁。“畫被換了?”
“好眼力。”
傅崖也是從老張那得知,清宮圖被換的事,不然現(xiàn)在就算他們進來也為時已晚。
“雖然是仿品,也出自你師父的手筆,估計除了你沒人能看得出來。”
“難怪師父閉關(guān)的時候總畫美女,原來是這么回事。”池然長嘆一聲,雖然仿的栩栩如生,若見過真圖的人都會知道,這幅是假的。“真的在哪?”
“我哪知道,你師父就跟我說,這幅畫是關(guān)鍵。”
傅崖也不懂,這幅畫的關(guān)鍵之處在哪。
池然打量了下,想到跟師父修這幅畫時的一些見解,“我明白了。”她把畫拿了下來,來到陣法中間,然后用水噴在畫上。
地下的磁場開始動蕩,她不知道這么做的后果。
太阿劍感受到威脅,一股劍氣刺了過來。
傅崖喊道:“快走。”
池然絲毫不懼,抬手去擋的時候,劍劃傷了她的手腕。
鮮紅的血液灑在了劍身上,環(huán)繞的劍氣突然消失了。
地不動了,一切恢復(fù)了平靜。
畫卷變成了白紙,師父畫的那個古裝女子不見了。
“還真是這么回事。”她只是猜測,師父在這幅畫上畫了符咒,只是明眼人看到的是個女子。“師父,你可真有本事。”
身為徒弟,她不及萬分之一,能過關(guān)斬將全靠猜。
劍氣一破外面的警鈴響了。
“趕緊走,外面的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傅崖仿佛聽到了腳步聲,他們在地下,上面的走動聽到很清楚。
池然跑回來時,回頭看了一眼太阿劍。
“把它拿走。”
“偷劍可不成,它一旦離開這里,會出人命。”傅崖聽老張說的,太阿劍還不能離開孟家,這把劍必須讓孟老太親手交給國家才行。
池然的目的就是偷劍啊!
“我老公的任務(wù),就是這把劍。”
“聽我說,咱們能進來破了陣法就不錯了,若是把劍偷走肯定會出事,你想想你師父。”傅崖真急了,拉著池然往外走。
剛到岔口時,就聽到來的路有腳步聲。
“往這邊走。”
池然可不敢回去硬碰硬,傅崖一個文弱男子,她的武力值全靠一口氣提著,隨便找個人都能把她打趴下。
另外一條路,走著走著,聽到了水聲。
然后——
“下水,來我這里。”
又是那道聲音,池然總覺得那人就跟著她們。
“聽不聽她的?”她看向傅崖,這時候他們也沒別的選擇,不下水的話就要跟外婆的打手碰面。
傅崖可不想打架,拉著池然跳下了水潭。
池然一入水,連喝幾口,指著傅崖比劃著:【好歹你跟我說一聲,這么突然,我都沒準(zhǔn)備好。】
沒被發(fā)現(xiàn),差點被自己隊友坑死。
禁止離婚!閃婚大哥后很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