幌子,指不定哪一天,別人在酒里下毒,就毒不死我呢?”
小犬在一旁翻了個白眼,然后從一旁的冰柜里拿出了一罐啤酒,大口喝進嘴里:“我沒有那些花里胡哨的我就喜歡啤酒,滿滿氣泡的啤酒,嗯,最好再加上一份豬排飯。”
黑崎玲子頓了一下,惡狠狠的拿起扇子在一旁的小犬肩膀上敲了一下,然后撇了撇嘴:“你別喝高了,待會你可能要和那個男人動手,做好準備。你死了,我可不會給你哀悼,小犬。”
“傳奇?沒了一只手和一條腿的傳奇,并不是什么大問題。”
……
港口之中,某個集裝箱里,阿里用力的把一顆子彈擰碎,黑色的火藥涂到自己胸腹上的傷口,一根火柴燃燒,熾熱火光在胸口的血肉燃燒。
幾個呼吸后,噴涌的鮮血停止,至于背部的貫穿傷口,早就被背部的義體自動愈合堵上了,直到現在他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這是他這輩子最接近死亡的一晚,那個男人太可怕,隔著三個集裝箱,一槍打穿了他的胸口,如果不是他早就把肺部換成了義體,他早就死了。
這也是他后面淪落成這個模樣的原因,胸腹貫穿,基本上就已經把他打廢了,后面都是處于殘廢狀態,不是跑路,就是在尋找跑路的機會。
他提了提手槍,然后看了看最后的六發子彈,對自己的生路不抱希望。
外面全是機動隊,在這種交戰地帶,他們都是擊殺優先級大于控制的,這也正常,打了一晚上,在一個類似戰場的地方,遇到一個人還不是自己人,不用想先一梭子,這才是正常思路。
更何況還有一個身份不明的殺神。
那位可真的是殺瘋了,宰了近五十多個腐化者,都是一槍打爆了腦袋,還順帶把十幾個機動隊送回了醫院。
帶著五個黑手套小弟,活脫脫壓著近百來號人打,甚至那五個小弟的作用就是人墻,在他那恐怖的火力壓制下,幾乎可以說是一個人主宰一晚上的戰爭。
打了一個多鐘頭,胸腹中了三槍,右手,左腳各一槍,還好被打中的都是義體,只有胸腹這一顆真正的傷到了自己的身體,差點要了他的命,其他的之后去義體醫生那里修復就行。
改造到40%以上的的人,除了腦袋,根本就沒有即死的缺陷。
這種程度的受傷程度,真正的刀口上跳舞還是在死神面前的那種。
還在他胡亂思考,猶豫要不要寫個遺書的時候。
忽然集裝箱的外面傳來了敲擊。
阿里下意識握住了手槍,并且對準了鐵皮。
“我的兄弟,阿里,你這樣拿槍對著我我會很傷心的。”
阿里聽到這熟悉的語調,松了一口氣,移開了槍口。
集裝箱的大門緩緩被人拉開,門外的人逆著光,熟悉的一身裝備,還有那個般若面具。
“寂靜,你這是來撈我了?”
阿里高興,雖然還是下意識的壓低了了聲音,畢竟現在還是在戰斗之中。
“第一次那么發自內心的高興見到你,兄弟。”
陳銘略微抬起了自己的兜帽:“我的朋友,你這也太狼狽了。”
“老子和你不一樣,我對抗的可是機動隊,完整的機動隊小隊,整個黎明城能辦到這種事的不超過十個人。”
阿里撐起了身子伸出了手,羅銘握了上去把他徹底拉了起來:“好了,神父出了大價錢叫我撈你。”
“路上沒有遇到什么人嘛?”
“我清理了一支機動隊,把北邊的包圍網清空出來了。”
“你有沒有碰到那個人?”
“誰?”
“一個可怕的男人。”
說著,阿里指了指自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