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遞送往自己的公寓。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寫著藥師牌子的店里。
和門口兩個師弟打了一聲招呼,推開了店門。
一進門,淡淡的草藥就鉆進了陳銘的鼻子,不刺鼻,甚至有些安定心神的效果。
一個穿著寬大長袍的老人坐在柜臺后面正在給一個老人針灸。
正巧都認識。
陳銘恭敬的做了弟子禮:“師傅。”
躺在床上身上扎著纖細銀針的老人斜過頭看了一眼陳銘,然后哼了一聲,扭頭回去不做理會。
陳銘苦笑一聲,對著施針的大人躬身行禮:“藥師前輩。”
老人點了點頭,伸手停在空中。
陳銘很聰明的上前就把自己的手臂遞了過去,讓老人的手搭在他的手腕。
“不錯,身體健康,特別是肝腎強健,但是強健過頭了,新換的?”
床上的老頭吹胡子瞪眼就想跳起來,卻被藥師彈了一下銀針,就癱在床上。
藥師搖了搖頭:“氣血有勁,血氣旺盛。”
扭頭又看了陳銘的臉:“面具拿下來。”
陳銘很聽話,把面具拿下,藥師看了一眼:“還好,精神旺盛,但是神魂不穩,心神不定。”
伸手按在陳銘的胸口,過了一陣:“最近這段時間,你就不要接活了,多注意休息,大量飲水,可以的話補充一點細胞修補液。藥的話,益氣壯陽丹就行了,大補丸,各開兩瓶,飯后服一天兩次,吃完再過來一次。”
陳銘點了點頭,雖然開的藥聽起來有些古怪,但是也沒毛病。
他的腎臟還有肝臟都是新生的,雖然強健,但是還是需要修補。
也算是對癥下藥。
床上躺著的老人扭過頭看了一眼陳銘:“誰打的?”
陳銘低了低頭:“給您丟臉了,黑崎家的獵犬部隊小隊長。”
老人斜了陳銘一眼,在他臉上掃視一圈,然后嘆氣有趴了下去:“他怎么樣?”
陳銘回憶了一下,張口回答:“用的是島國的古武術,全身骨骼換上了金屬,很強,被他用圣刻暗算了,但是最后我贏了,他心魔再起,心魔不破,這輩子無望宗師。”
老人這才有些滿意。
老人低了低頭,良久開口:“新年過來一趟,給我送杯酒。”
陳銘退后一步,點頭:“一定會到。”
陳銘拿了藥,坐上了機車,直沖黑市開去。
他剛剛進去黑市的范圍,一個保安人偶就迎了上來,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之中,大胡子的聲音響了起來:“寂靜,我的小朋友,跟我來。”
“寂靜?那個最近風頭正盛的雇傭兵?”
“對,上一任游戲的冠軍。”
“嘖嘖,真希望某一天我能成為這樣的大人物。”
一旁的人湊在一起聊著八卦。
陳銘滿臉無奈,拍了拍自己的寶貝機車,大胡子很聰明:“放那吧,我的人偶會給他保養,潤滑到每一顆螺絲的那種,一個小時后會停在地下車庫。”
陳銘翻身下車,在一堆人的注視下走上了早就準備好的浮空車。
幾分鐘后,還是那個洗浴天堂南天門,只不過這次是在頂層,大胡子私人的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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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的是在每個建筑的頂樓都給自己留下了這樣一個工作室。”
陳銘隨意找了一個座位坐好,服務用的機械人偶捧著果汁放到了陳銘手邊的茶幾上。
大胡子正在一旁的操作臺做著精細手術。
而操作臺上,赤裸躺著的男人,就是昨天剛剛認識的科威夫特。
科威夫特也是個猛人,做著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