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把手術室里的倒霉蛋丟進了一旁的換衣柜,塞的滿滿當當,看著有些變形的鋼構,想拔出來應該是難了。
只不過應該也不需要拔出來了,只需要整個架子和人一起火化就好。
別人不知道,他清楚,作為整個黎明城的官方清理者,清道夫那群收尸人不會一點點清理,他們那足以冶煉鋼鐵的爐子可以融化任何東西。
包括尸體還有證據。
把需要清理的東西塞進爐子就好,剩下的爐子會給你答案。
這是他們唯一的守則。
從一旁的冰柜之中拿出了一具被掏空的男人遺骸放到了手術床上。
這樣應該能糊弄一陣。
不仔細看不會有人能夠反應過來。
他現在需要時間。
陳銘做好掩護,然后推了推門,剛才進來的時候他就聽到了,這門沒有上油,開關門會有金屬的老舊摩擦聲,很可能會引起走道的注意。
他看了看兩邊的窗戶,一個是對著戶外的,一個是對著走廊。
他打開了對著戶外的窗戶,往下一看,確認了目前的位置,二樓,而目標在地下一層,窗外沒有什么落腳點這條路先暫時排除。
然后偷偷掀開了另外一個百葉窗,隱約能夠看到一個男人正在不遠處的地方站著,背對著這個方向,而對面沒出錯大概率是一個走廊。
至于愛諾兒嘴里的另一個男人,沒能看到。
沒做多余的思考,他發動能力,身體靠在門上,直接從一旁的門直接推開了一條縫,看了出去。
另一個男人走廊的另一邊,半個身子伸出了窗臺,嘴里叼著煙,手里的終端正在看著什么。
陳銘身體立刻行動了起來,一瞬間推開門,來到男人身后,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拳頭在那個腰間,然后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后頸直接把他丟了出去,剛才他從百葉窗看過了,底下是垃圾箱,塞滿了黑色的垃圾袋,男人下去,就最多是多了一個大型垃圾。
至于他還會不會爬起來?
不會,那一拳打在了他的腎臟,他很確信已經打爆了男人的下半輩子的希望,而那個瞬間他的圣刻已經發揮了作用,讓他的驚叫歸于寂靜,而后頸的那一按,則是直接擰斷了對方的脊骨,切斷了神經中樞對軀體的控制,然后在男人身體下意識反應之前,把他丟了下去。
干凈利索。
即使對方有可能會活下來,但絕不可能擁有繼續行動的能力
在另一個男人轉身之前,陳銘已經沿著樓梯往下走去。
地下一層。
“老大,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黑暗的辦公室里,排風機的電機在瘋狂的工作著,老舊的扇葉里傳出了古怪的聲音,查理.格里芬打著電話,他翹著腿,但是聲音充滿了恭敬。
“我們還得繼續做這種黑活嗎?你知道,現在條子已經在盯著我們了。”
查理眉頭皺著,聲音壓抑著某種東西:“我們都差不多把整個歐盟區所有的流浪漢都帶走了。”
“警察那邊已經開始正式調查了,一旦查到我們,機動隊就要出動了。”
“我們沒有和官方拼力氣的能力。”
“機動隊上門,只要十分鐘,這個地方就會被清理干凈。”
一陣沉默之后,查理皺著眉頭惡狠狠的敲在桌子,一道拳印印在鋼制的桌子上,隨后看著桌子彈起,甚至一個水杯撞到天花板以后有掉了下來,淡黃色的酒水癱在桌面,染濕了許多的文件。
“該死!”
查理煩躁的拿起文件架,然后隨手把酒水抹開,心里的煩躁更大了幾分,他低著頭喃喃自語。
“為什么要幫那幫神經病,我們和他們根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