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很快啊。”
科威夫特打著招呼,嘴里叼著一根雪茄。
然后很淡定的鉆進了浮空車內,陳銘也是恢復了一句:“喲,很快啊。”
在科威夫特離開到回來一共只花了十分鐘,但是陳銘知道那件事解決了。
那個黑工廠也在歐盟區,以科威夫特的的腳力最多只只需要兩分鐘就可以跑一個來回。
那就代表科威夫特只花了六分鐘甚至可能更少的時間就把那個據點清理了。
科威夫特笑了笑,很淡定的躺在沙發上,拿起了自己先前的酒杯。
陳銘抬頭說道:“艾妮,走吧,回黑廷斯酒店。”
“好的,收到了您的消息。”
艾妮的聲音響了起來,隨著短暫的失衡感,整個浮空車飄起往黑廷斯酒店徑直離開。
陳銘從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了終端,在通訊名單里翻著,最后找到了神父的名字,打了出去。
將近五秒鐘之后,通話接通。
神父的聲音還是那樣沉穩:“啊,寂靜,你的事情做完了?”
“出了點意外,但是還算成功。”
陳銘笑著,握了握拳頭:“我也算是脫胎換骨了。”
陳銘想了想,略微好奇的提問:“聽說有人被送進了ICU,情況怎么樣了?”
陳銘經過進化的感官抓到了通話對面的皮膚揉搓毛發的聲音,這很明顯是神父在抓自己的頭發,很明顯現在的神父相當的苦惱。
“阿里被打斷了了脊柱,高位截癱,需要更換整個脊柱,手術的成功幾率只有20%,里奧更慘一些,胸口被掏空了,整個下顎都被打碎了,一部分腦神經受到了嚴重損傷,至今還是昏迷不醒。”
陳銘眼睛瞇了瞇,對著包廂之中的艾妮打了一個手勢,艾妮雖然是一個人工智能,但是畢竟是天才大胡子開發的,很快就發現陳銘想要干的是什么。
幾秒鐘之后大胡子的投影被接通了,在大胡子開口之前,陳銘抬手阻止了。
沒有絲毫遮掩,陳銘直接開口了,挑明了自己的目的:“大胡子想要叫我幫忙當中間人。”
神父聽完了陳銘的“克烈夫曼,這一次他求到了我的份上,但是這次的損失并不是你就能協調的程度,我并不想和他談。”
陳銘這個時候開口:“如果我能幫阿里還有里奧爭取到克烈夫曼親自手術的資格呢?”
“你知道的克烈夫曼和其他義體醫生不一樣,他親自出手,指不定能保下他們,甚至讓他們更上一層。”
陳銘聽到了通話對面神父的沉默,把目光看向了大胡子,腦袋略微晃了晃,比了一個黑話手勢。
〖可以嗎?〗
投影那頭的大胡子摸了摸下巴,輕輕的點了點頭。
過了一陣,神父那頭傳來了嘆息:“不夠。”
陳銘沒有任何猶豫,當即回復:“我只是作為你們兩個之間的溝通者,剩下的事情,你們談,弄談成什么樣就看你們了,怎么樣神父,成的話,我就幫大胡子預約您的時間。”
神父那邊安靜了,似乎正在考慮,可是陳銘卻對著大胡子舉起手擺了一個ok。
他了解神父,正如神父了解他。
神父的弱點就是他的孩子。
那幫孩子才是他的命根子,而也是兄弟會存在的根本。
正如同兄弟會這幫漢子愿意為神父做任何事,神父也會為了孩子去做一切。
正如他的孩子們稱呼他為papa,他確實在做著一位父親正在做的事情。
在這個混亂的黎明城之中這樣的組織反倒是有些畸形的。
陳銘就是利用了這點,用來作為和神父溝通的敲門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