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看向了陳銘。
“小子,你要知道某種意義上,你的存在和我們的存在是相同的。”
“我們才是同一類人。”
“我了解你,你只是想守著你的那個小女友,安安穩穩的在黎明城生活下去。”
“可是你感覺他們會允許嗎?”
“你是特殊的,你是一個異類中的異類,你很大概率是不會被發現的,但是你怎么能肯定你的那個小女友不會被他們發現呢?”
“一旦莫里克真的把這件事情鬧開,所有的人類就會像中世紀的時候那場女巫宣判一樣,狂熱的掀起對我們這些不同于他們,且擁有遠超他們力量的人進行討伐。”
“女巫們還能被綁在火刑架上,至少可以留下骨灰,安然死亡,而我們八成會在某個實驗所里面進行無數的實驗,最后悲慘的死亡,很大概率連細胞都會被泡在培養皿之中,拿去實驗。”
“這就是人心深處的鬼域,容不下任何不同于他們的東西。”
“你很聰明,你應該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又或者說極大概率這件事情是必然的。”
“大胡子,神父又或者說你東煌的那位師傅,你認為他們真的能保護得下你們嗎?”
“你要知道,我們才是同類。”
科威夫特的聲音很大,大到能夠發自內心的震懾住陳銘。
科威夫特打量著陳銘,看著陳銘沒有任何動作的樣子,他知道自己還差一步。
“我可以和你保證一件事,你把這件事情做完之后,你在這件事里的身份會歸屬于我的手下,你所做的所有一切都會掛在我的名下。”
“不會有其他的超越者找你的麻煩,同時你也可以得到北歐地區所有超越者的協助,同時最關鍵的是我能保住你們。”
“你們會安全的從這件事之中徹底抽身。”
“而明面上你會你會成為我的教子,瓦倫提諾家的黑手套將會被你繼承,甚至可以這樣說,當我死后,你將會繼承我的身份,整個歐盟大陸的土地之上,所有人都會畏懼你的名字。”
“并且我能保證,西利維爾加不會再對你動手。”
“你知道的在整個歐洲大陸沒人會忤逆我的要求,即使是這些存在了幾百年歷史的貴血家族。”
陳銘眼睛轉了轉:“你開的價錢有點太高了,高到我有點點害怕。”
科威夫特只是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知道陳銘已經答應了。
果不其然陳銘接下來是這樣說的。
“我不需要你們瓦倫提諾家族的身份,更不需要你其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會幫你的這一次,我只有一個要求。”
科威夫特挑了挑眉毛,嘴角的笑意還是壓不下去。
“說來聽聽。”
陳銘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幫我保護愛諾兒。”
“無論發生了什么,即使是我死了,記住幫我保護好他。不要讓任何人傷害她,包括我。”
“就那么簡單。”
科威夫特有些意外,他從陳銘的話語之中讀出了某些東西。
某種藏得很深的隱晦暗示。
可是他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一個東西從科威夫特的手里被彈了出來,陳銘伸手抓住。
那是一枚戒指。
很普通的一枚銀戒,表面上沒有什么很特殊的標識。
甚至還會顯得有些廉價。
戒指上布滿了各種的劃痕,證明了它曾經經歷過的種種磨難。
陳銘的目光最后鎖定在了戒指的那一步,那里用潦草的希臘文雕刻了一個名詞。
陳銘見過這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