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扯那么多干嘛?”
白卿濤扭過頭走進了屋子。
“進來吧,請你們喝喝茶,想談什么談什么,談完就趕緊給爺滾,不要干擾我的生意。”
陳銘三人跟著白清濤走進了位于2樓的會客廳。
一路走過來,數10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隱約中有一種群狼環視的錯覺。
如果陳銘沒有看錯,至少有10來個頂尖的高手,已經從暗處拿出了武器。
這些人都是刀尖舔血的猛人,甚至很可能某些人都是從大海上活下來的人。
這個時代的大海和以前的大海不一樣,不光是要小心那些來自于政府以及海盜的騷擾,海上的生物都是相當兇猛的,甚至還很可能會遇上獸王子嗣那種生物。
每一個在大海上存活下來的人都是一頂一的狠人。
在外面混幫派都會是幫派里面的小領導一層次的狠人,打起架來絕對都是一頂一的好漢,會和你直接玩命的那種。
不怕兇,不怕狠,就怕和你玩命的。
他們這些人的這個行為,是一種威嚇行為。
只不過并沒能成功的嚇到三人罷了。
林熾這位大佬即使是在美聯邦的艦隊炮火之中也沒被嚇到,這點點人恐怕連讓他熱身的資格都沒有。
至于莫鉉行動隊的行動部門的部長這個身份可不是開玩笑的,害怕怎么寫?恐怕她都忘了,再加上她那一身可怕的武力值,這里面的人再翻上一倍,恐怕都不可能讓她皺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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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陳銘本人,很抱歉,只要他想他能第一時間就跑出這個地方。
甚至他能夠保證底下這些人連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作為潛行這門藝術的大家,他絕對不會和那么一大幫人進行正面對抗。
當個刺客不好嗎?為什么要當狂戰士呢?
雖然說狂戰士很爽,但是危險性高啊。
刺客才是清據點的藝術。
在會客室的茶桌上白卿濤,依次給三人上了一杯熱茶。
他靠在自己背后柔軟的靠枕上有一些愜意的松軟,作為主人的他并沒有給這里的三人任何的禮儀。
林熾倒也不急,只是淡定的喝著茶。
莫鉉看了一眼茶杯,最后皺著眉頭,她并沒有拿起杯子。
陳銘瞇了瞇眼睛,最后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隨后夸獎了一句。
“好茶!”
白卿濤瞇了瞇眼睛,似乎很滿意。
“說吧,來我這到底什么事?”
“特別是你,林熾,你不乖乖的待在你的那塊方舟凈土,你跑來這里干什么?”
“還有一段時間不見,你臉上的那鬼東西是怎么來的?難不成在方舟凈土上釣魚釣著釣著釣上來什么東西把你給咬著了?”
林熾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疤痕,然后抬起眼睛盯向了白卿濤。
“我來這里找你,一共有兩件事,可是最后面具體是談一件還是談兩件,就看你第一件事的答案是什么了。”
“我弟弟是不是你打的?”
白卿濤瞇了瞇眼睛,略微坐直了身子。
“你弟弟?”
“他不是在機動隊當著他的總長耀武揚威嗎?出什么事了?”
林熾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的表情。
“他被人廢了四肢,就和你一樣。”
白卿濤哈哈笑了起來,整個人懶散的靠在背后的沙發上。
“既然是這樣,那么是我打的。”
“你又能怎么樣呢?”
“別忘了我就是被你打廢的,天理循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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