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陳銘看著轉眼之間就已經消失了身影的科威夫特以及白卿濤,摸不著頭腦的嘆了一口氣。
〖命運女神〗女士則是搖了搖頭:“什么都不需要干,客人已經在路上了。”
陳銘有些疑惑:“客人?”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艙門的玻璃被人敲了兩下,陳銘下意識看過去,隨后臉不自覺的抽搐起來,身體由不得不得自我控制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張靠近車窗的臉上有一道巨大的動物齒痕,一張面龐顯得格外的陽剛以及帥氣,來人正是〖兵王〗林熾。
就這速度很明顯,不可能是運氣。
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早就已經在這附近等著了。
有些無奈的陳銘打開了車窗,因為他知道面對眼前這位大佬,他做什么都是沒有意義的。
“好久不見了,最近在忙點什么?大佬?”
〖兵王〗只是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前方的車門。
“沒事,這就是我等的客人。”
女孩很淡定的開口了,打斷了陳銘腦海之中快速思索的各種逃生方式。
沒有辦法,陳銘知道是躲不過了,只能手動解除了車子的安保系統。
林熾坐進了前面的駕駛位,然后啟動了車子,讓車子緩緩的朝著道路駕駛出去。
陳銘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孩,直到隱約透過面紗并沒有發現對方有任何的焦急之后才松了一口氣。
對方看來不是臨時猜到林熾的到來,看來是早有準備。
一切都是命運的旨意。
他開始明白,為什么科威夫特以及白卿濤這樣的人,會那么在意這個女孩了。
那份力量所帶來的能力確實是讓人心安,前提是和這個女孩是站在同一立場上。
林熾等到車子開到另一個僻靜的地方之后停下了車,這里是一個租借的小型車庫,還是日結的,旁邊就寫著倉庫主人留下的電話號碼,200一天。
直到車庫的拉門降下,林熾才將目光通過后視鏡直視著后面的兩人。
“說句實話,為了等這個機會,我等了很久,將近48小時沒有任何一瞬間的休息,同時也不能讓那個家伙發現我。”
“直到昨天晚上,他莫名其妙的煩躁起來,我就知道我要找的人你應該出現了。”
“女士,你是〖歸鄉〗組織的頭領嗎?”
〖命運女神〗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還是用了很緩慢的音調回答林熾的提問:“我并不是這個組織的頭領,又或者說〖歸鄉〗并沒有什么頭領,歸鄉完全是由圓桌共治的方式存在的,更何況除了燈塔墜落之夜之后,只有這一次威脅到了我們,才會有共同行動,其他時間我們基本上沒有其他更多的行動,只是在尋找著回歸家鄉的路途。”
“家鄉?你們的家鄉在哪里?沒準我能幫你們一下。”
林熾的眼神變得銳利,目光有意識的看了眼陳銘的手,陳銘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把自己的手舉了起來,把剛才拿到手心的匕首又塞了回去。
“說句實話,我也不知道我的家鄉在哪里?其實在這邊這個世界也很不錯,我也有會和我一起吃零食,談八卦的朋友,會每天關心我有沒有吃好穿好的家人。”
“只是很可惜的是,我們始終被這個社會歸類于外來者,無法徹底的融入這個社會,所以說才會有了后續所發生的一切,哈蒙德就是最好的例子,哦,對了,哈蒙德就是我們在故事里面說的那個〖奧德修斯〗,你也不需要記住這個名字,因為哈蒙德兩年前就因為心臟病去世了。”
“他拒絕了更換心臟的提議,他是一個純正的天主教徒,他認為他的妻子以及女兒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