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倫特我能夠認為你在威脅我們嗎?”
黒崎治的面色陰沉,他死死的盯著克倫特,自從黑崎家變成足以引導整個國家的龐然大物之后那么多年,他第一次見到有人在正面威脅他。
還那么的直接。
克倫特搖了搖頭,他把手里再次喝光了的酒杯遞給了管家:“這算不算是威脅,只是某種提醒。”
克倫特翹起了二郎腿,抬起了自己的下巴:“我都待在戰爭的最前線了,隨時可能成為這場戰爭的犧牲品,那么我憑什么不能拉著你們當我的陪葬呢。”
他伸出手指一個一個點過去,手指戰黒崎治等人的臉上移動。
“一、二、三,再加上聯合會議那些還沒來得及撤離的官員,在歷史上應該也沒有人能夠有那么華麗的陪葬品了吧。”
“作為我克倫特.西利維爾的陪葬,并不算什么上不得臺面的事情。”
黒崎治的臉色瞬間變黑,如果是別人,他跟可能會嗤之以鼻,可是這個人是克倫特.西利維爾,他必須得重視起來。
不因為其他的。
因為克倫特是出了名的瘋狗,這是上層社會每個人都知道的消息。
畢竟一個能夠直接將其他能夠和他爭奪家主身份的人,全部殺死的。
這些年也就只有他一個人。
瘋子中的瘋子。
一個瘋子能夠做出來的事,永遠不要去懷疑。
海什木笑了笑,選擇出來當和事佬。
“我們當然有出力守衛著這個城市,兩位沒有必要在這種時候鬧得不開心,會讓大家人心惶惶的。”
“克倫特先生,也僅僅只是在和我們開個玩笑而已。”
“玩笑!?”
克倫特笑了起來,他捂著自己的肚子,似乎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上一個認為我在開笑話的是我的弟弟,在家里面排行老三,品學兼優,在常青藤聯盟拿了十幾個博士學位。”
黒崎治皺了皺眉頭,他并不知道克倫特現在提起這個東西是想要干什么。
克倫特卻似乎早就算到了他會有的行為,舔了舔嘴唇,舉起了手打斷了他。
“請不要打斷我,畢竟我很少會有這種回憶過去的時候。”
克倫特略微扭過頭,朝著身后的管家問道。
“我剛才說到哪了?”
管家補充了一句:“常青藤學位。”
“哦!哦!哦!”
克倫特點了點頭,然后又把目光看向了黒崎治:“你看看你,打斷了我都導致我忘記我剛才說到哪了。”
克倫特似乎想要繼續,略微扭頭,管家連忙補充。
“常青藤學位。”
克倫特這才繼續:“嗯,對不起呀,幾位我向來記不清其他人的事情,你是已經死掉的人。”
“嗯,總結一下,簡單來說我的弟弟是個天才,但是他死了,那天我一槍打爆了他的腦袋。”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雨已經下了好幾天了,你也知道的倫敦那該死的天氣,每次一到雨季,那種雨就一直不會停,大概是那場大雨籠罩倫敦的第三天,每個人都會因為那種天氣變得悶悶不樂。”
“我弟弟很難得找了我一趟,他那段時間被殺手打擾的有點點神經質了,他貌似是他被追殺的第5天?”
克倫特似乎有些不缺人,扭過頭似乎是在和管家確認,可是管家沒有任何的答復。
沒有得到答案,他只能扭頭回來,繼續說道。
“終而言之。”
“他竟然跑上門來質問我,是不是我雇傭的殺手去追殺他的,跑上門還拿著槍,頂著我的腦袋,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