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以及向往,對于少年而言都是奢侈的,他唯一要做和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想辦法怎么樣才能活下去。”
“后來收養他的人,靠著人脈,把他介紹到了拳館,因為如果說這個城市有東西能夠保住他的命,拳館的藥湯還有藥師的針灸就是他的唯一選擇。”
“他在拳館里面呆了三年,幸運的是他活了下來,并且被藥師還有李大師看好了,甚至于李大師都曾經想過把他收為關門弟子。”
聽到這里大胡子聽出來了這故事里的人是誰了。
那是陳銘的故事。
可是他并沒有說話。
因為他也很好奇對方的故事,他曾經嘗試去調查過,可是就結論而言,他沒查出來任何的東西,有人幫他把他之前所有的信息以及資料抹除了個干凈,干凈到即使是大胡子也查不出來。
而他的好奇導致了他,并沒能反應過來對方為什么會在這種時間這種地點說這樣的話。
陳銘繼續說著。
“那年他的人生產生了很大的變化。”
“都說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這句話他深信不疑,因為那件事就發生在他的身上。”
“他和他名義上的家長,就是那個領養他的人出了一次任務,就結論而言,那次任務出了麻煩。”
“他在那次任務之中看到了一個不應該存在的人,那個人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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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聽到這里,眼睛都瞪大了,他似乎猜出了什么。
陳銘繼續說到:“沒錯,那個人才是少年的本體,而少年原本就是那個人準備的備用身軀,備用的身軀,丟失的記憶卻長出了靈魂。”
“少年的存在原本只是一個意外,他只是一個意外。”
“那個人很強,非常強,只是用了一個眼神就放倒了少年的哥哥,也就是那個領養人。”
“那個人想要奪取少年的身體,因為那個人的身體已經成了廢品,當兩個人同時躺在意識轉換的儀器之中時,少年已經準備好了面對死亡。”
“只是很可惜那個儀器再次失敗了。”
“這是上天唯一的垂眸。”
“少年趁著那個機會殺死了那個本體。”
“少年自己也被刺穿的心臟,原本應該等待死亡的少年,陰差陽錯的活了下來,并且也因為那場意外,他體內那原本在不停催著他走向死亡的隱患也被消除了。”
“然后他遇到了一個女孩,和他一樣,是在實驗室之中誕生下來的女孩。”
“女孩離不開少年,離不開家,她恐懼世人,恐懼這個世界,卻唯獨不害怕那個少年。”
“就好像一只剛剛誕生的雛鳥,還沒分享就已經被人折斷了翅膀,前路以及未來全部都斷絕了,可憐又可悲。”
“至此少年認為他得到了第2個親人,能夠相互扶持,相依為命的親人。”
“少年原本打算回去拳館將學業完成,然后回去回去自己那個小家,可是壞事發生了,一個人把他的哥哥弄成了植物人,說是植物人,實際上和死了沒什么區別。”
“少年看著那剛剛完成的家,心里面生出了悲哀。”
“那個剛剛組成的小家,再一次支離破碎,碎得連渣都不剩的那種。”
“那個人生都還沒讀懂的少年,知道一件事,他必須得撐起那個家,因為家里面有個人需要他,而他也需要她,他必須成為那個可以保護好那個家的人。”
“他參加了一場比賽,因為那個導致他哥哥昏迷的的人躲進了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而參加那場比賽是他唯一能夠進入那個地方的方法。”
“然后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少年殺了那個人也成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