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又有幾根槍線,轉(zhuǎn)向另一個方向,并沒有繼續(xù)瞄準著他的這個花壇。
可是那道人影還在動著,就是在這一瞬之間,又是一個腦袋高高的飛在空中。
這個動作被連續(xù)重復(fù)了4次。
白卿濤這邊壓制住他行動的槍線才徹徹底底的消失。
白卿濤抬起了頭,只是看了一眼,然后整個人就呆愣住了。
在他視線之中,不再是紅色的身影,熱成像功能被他關(guān)閉了,他的眼睛清楚的捕捉到陳銘的動作。
陳銘手里拿著那個任務(wù)之中所提到的箱子,另外一只手上拿著一把明亮的餐刀。
他并沒有多做任何的動作,只是一步踏出,隨后手里那把明亮的餐刀劃過了那個生物改造兵器的脖頸。
那合金打造的皮膚就像一張白紙一樣,直接被切割,連帶著厚實的鋼鐵骨骼一起被那把單薄的餐刀切斷。
那黑褐色的腐臭血液推動著頭顱飛起,然后那個具身軀只是晃了晃,并沒有直接倒下。
然而這并不是讓白清濤感到膽寒的地方,最可怕的是生物兵器手里面的槍口一直對準著陳銘所站立的方向,然而那噴吐出來的子彈卻一個個穿透過了他的身體。
可是那些密集的子彈卻沒能對他的身體造成任何一絲的影響,甚至于就連他的衣角都沒有任何的破損,而那些子彈就這樣穿過了他的身體。
怎么去形容他看到的現(xiàn)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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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生物兵器的面前站著的,并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幽靈,一個并不存在于這個空間的特殊生命。
陳銘的動作很干脆,甚至于沒有那么一絲絲的優(yōu)雅。
沒錯優(yōu)雅。
只是隨手一揮,然后腳步動了一下,整個人出現(xiàn)在的下一個位置,他之前停留的那個位置便會有一個漆黑的鋼鐵腦袋掉落在地面上。
然后他出現(xiàn)的那個位置又會重復(fù)剛才所發(fā)生的事情。
最后的幾個生物改造兵器的腦袋一個個飛起然后落下。
白卿濤很敏銳的在那個瞬間捕捉到陳明那變得金黃色的瞳孔,再捕捉到那雙眼睛的瞬間,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中生出了一絲恐懼。
那是面對危險的時候才會有的感覺,是他已經(jīng)丟失了的第六感,每次觸發(fā)時給他的悸動。
讓他有一種自己相當渺小的感覺。
直到最后一個生物改造兵器的腦袋掉落在地上,陳銘這才緩緩轉(zhuǎn)身。
白卿濤對上了那雙漆黑的瞳孔,不自覺的瞳孔猛的一縮,最后他不自覺的深吸了一口氣:“以前的那幫人都小瞧你了。”
陳銘緩緩的搖了搖頭,隨后看了周圍一圈,搖了搖頭:“不,這和小瞧不小瞧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實際上我并沒有那么的強,這些都是你干的,不是我干的不是嗎?”
白卿濤的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摸著你自己的良心說話,你這樣做對嗎?”
陳銘不知可否:“不然你認為,那個該死的機械生命體為什么會專門點名要過來幫忙呢?”
白卿濤站直了身子臉頰抽動,伸手指了指自己,倒吸了一口冷氣:“合著我是來給你當掩護的?”
陳銘走了過來,然后指了指這車:“走吧,大佬,咱們還得趕緊走,我可不想在和護衛(wèi)隊動一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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