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獸王很輕松自然的說道:“迪恩打賭之后輸給我的。”
“他說這把槍是他父親給他的。”
神父咳嗽了一聲,目光相當(dāng)銳利的盯著獸王,那本原本放下的槍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里,槍口對準(zhǔn)了獸王。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獸王毫不在意那把對準(zhǔn)著自己的槍:“當(dāng)然,迪恩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同志。”
“他也是歸鄉(xiāng)的〖卡戎〗。”
神父閉上了眼睛,最后把槍放了下來。
“說吧,你找我要談些什么?”
獸王笑了笑:“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去接白先生,安安心心的待在這個教堂。”
神父瞇了瞇眼睛:“就這樣?”
獸王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就這樣。”
神父靠在了他背后的椅子上:“你們的目標(biāo)是白先生。”
“也對,當(dāng)年主導(dǎo)那次實(shí)驗(yàn)的人,其實(shí)是他,只不過你們并沒有機(jī)會殺了他。”
“他很難得的走出了那個房間,這恐怕是你們最好的一次機(jī)會。”
“可是我為什么要幫你呢?”
“僅僅因?yàn)槲业膬鹤樱俊?
獸王嘆了一口氣:“ 不,這是為了你,為了你的兄弟會,為了你的孩子們。”
“你去了你會死在白先生的手上。”
“這是命運(yùn)早已規(guī)劃好的軌跡。”
神父皺著眉頭,他的手指不自覺的在前面的桌子上輕輕的敲擊起來:“為什么,你總歸需要給我一個能夠說服我的理由。”
“你要知道,我和他算得上是朋友,我為什么會死在他的手上?”
獸王似乎有些無奈:“說句實(shí)話,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直接打斷你的雙腿,因?yàn)槟菢幼有蕰咭恍俏艺娴哪菢幼隽耍蛯Σ黄鸬隙髁耍俏业呐笥眩敲茨憔褪俏业拈L輩。”
“更何況我來之前有人提醒過我,千萬不要動粗。”
“好吧,我告訴你,因?yàn)槟闳チ耍憔蜁λ麆邮郑銊邮至耍憔蜁涝谀抢铩!?
神父低低的笑了起來,然后搖了搖頭:“開什么玩笑,我和他無冤無仇,我為什么要對他動手?”
獸王嘆了一口氣:“原因很簡單,白先生來黎明城,是為了陳銘,他要?dú)⑺浪瑥乃砩蟿儕Z走他的〖圣刻〗。”
“他讓你過去接他,為的也是讓你成為他的籌碼,他已經(jīng)在賭局上下過籌碼了,你是他加注的籌碼。”
“而你知道了這個消息,你就不會無動于衷。”
“因?yàn)榈隙魇悄愕暮⒆樱愩懤^承了迪恩的影子。”
“你不會讓白先生動他。”
神父原本敲擊的手指停了下來,那兩根手指懸掛在半空中上下晃了晃,最后緩緩的落下。
神父沉默了,因?yàn)樗缹Ψ秸f的是實(shí)話。
良久,神父抬起了頭:“那么你呢,你為什么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阻攔我?”
獸王愣怔了一瞬間,最后嘆了一口氣:“因?yàn)橛腥瞬幌M闼溃愕乃劳鏊鸬暮蠊瑢τ谀莻€孩子而言,太過于沉重。”
“聽我的話吧,你只需要今天不要離開這個地方,你就能活下來,依舊做著你的神父,你的papa。”
“而我們會解決掉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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