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捧著手里面的茶杯,輕輕的呼著熱氣:“你想從我這里得到的是什么樣的答案?有關于神父的死?還是有關于〖原罪〗?”
“又或者說二者都有?”
沒等陳銘回答,凌念一繼續說道:“我所做的一切僅僅是為了更美好的未來。”
“有關于神父的死亡,那是必然的。”
“他不死在今天,那么明天他依舊會死,而且還是自殺。”
“白先生不會死在今天,只要他沒有死,神父就必定會死,是一個死循環是無解的。”
“只不過是死亡的方式不同而已。”
“結果都是相同的,唯一的區別就是所引發的一系列后續的影響。”
陳銘皺著眉頭直接打斷道:“你在開什么玩笑?”
凌念一嘆了一口氣:“說句實話,每次解釋這種有關于因果的東西都是很麻煩的。”
“時間它是一個并不固定的東西。”
“但是他終歸會有那么一個固定的時點,其固定的事件會錨定時間的走向,以保證歷史不會發生任何的偏轉。”
“時點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
“如果神父沒有出現在現場,沒有他給白先生注射的基因藥劑,那么加上以及超越者的其他人,會被對方壓著打,我們這邊會殘廢兩個人,白先生會因為畏懼死亡逃走。”
“可是在那之后,冷靜下來的他又會進行報復,密涅瓦的身份會被公開,神父的兄弟會會被對方清理。”
繼續閱讀
“神父會在明天的早上,死在寒冷的冰塊之中,連帶著那幾個街區的居民一起死在那里。”
“而你也會在接下來的行動中一直被他騷擾。”
陳銘抬起手直接打斷:“基因藥劑!?那一定需要是神父去做的嗎?”
凌念一嘆了一口氣,直接出言反駁:“全盛狀態下的白先生有多么的恐怖,你也是大概有所了解的,除了神父又有誰能夠在白先生有所提防的情況下,以那么近的距離向著他的身體注射一根藥劑呢?”
“我們別無選擇,我們只是在諸多最壞的選項里面選擇了一個相對而言好一點的的選項。”
“我們即將遭遇的事,一個前所未有的災難,我必須想辦法集結我能想到的所有人去面對它。”
“為了解決那個災難,我必須要掌握足夠的棋子。”
陳銘抬起了手阻止了對方:“我不想聽你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
“我只想問你,迪恩為什么會出現在那家醫院?”
凌念一搖了搖頭:“我沒有插手有關于迪恩的問題。”
“這就是命運的強制修改性,迪恩被白卿濤轉移了,可是白卿濤的船遭遇到了獸王,這一點你也是知道的,隨之而來的就是他必須要再找一個醫院去安排迪恩。”
“可是當時你也知道,因為〖蛇蚩〗的緣故,整個城市的下水管道都被蛇類布滿了。”
“而當時只有一片區域是最干凈的。”
“那就是歐盟區,那邊的蛇類是最少的,他并不知道,那邊之所以蛇類是最少的,是因為蛇類下意識的畏懼著另一個王者。”
“所以說歐盟區的醫院是白卿濤的首選。”
“只有兩家能夠達到迪恩的需求,那一家又是二者之中口碑最好的。”
“白卿濤是出于善意,才這樣安排,并且他的安排很好,沒有任何的漏洞。”
“不過他并沒有想到后面所發生的那一系列連鎖問題,也沒有想到母巢的問題,更不會想到后面所發生的一切。”
“我并沒有插手其中,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想法,如果你不信我的話,你可以直接聯系他,直接問他。”
“命運就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