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著自己掌心的那枚戒指,指尖在卡戎的名字上停頓了一下,然后微微的點頭,似乎是在贊同陳銘說的那些話,最后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你還是像那樣。”
“不管是什么樣的年齡,什么樣的狀態(tài)。”
說到這里,凌念一笑了,似乎是她終于等到了什么樣的結果,她笑得很輕松。
“正如你有你自己的信條,我也有屬于我自己的信條。”
“我做的那些事,雖然說都是為了你,但是我從來就沒想用那些東西作為借口束縛你。”
“你是自由的,即使在某一天,你會對我刀劍相向,我也不會怨恨你。”
說完這些話,凌念一站了起來,然后走向了科威夫特,直到她站在了科威夫特的身旁,她才扭過頭看向了坐在沙發(fā)上的兩個人。
“我果然還是比不上你。”
“相比于你,我身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我不可能真正的站在他的身后。”
“不管我做了再多的事情,我依舊是有著我自己的算計,我自己的目的。”
“不可能很單純的為了他去做某件事,更不可能真正的成為他的支持。”
“這也許就是我一直輸給你的原因吧。”
凌念一微微伏下了身子:“雖然在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會顯得很沒有誠意。”
“但是我依舊需要這樣去說。”
“關于神父的事情,我很抱歉。”
“可是我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內疚,更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后悔。”
“我所行的道路以及我所做的事,都是正確的,我不會因為我所踐行的道路而困擾。”
說完這一段話,她轉過頭看向了科威夫特,伸出的手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另外包子很好吃。”
“和我想象中的味道一模一樣,只是沒能吃到新鮮現(xiàn)包的,還是讓人有些失望了。”
“再見了,兩位。”
隨著告別的落下,凌念一和科威夫特一起融進了影子之中。
在死亡世界之中,科威夫特看了一眼凌念一,然后把自己手里面的包子丟給了在地上嘶吼的影狼。
“你這樣去做真的好嗎?”
“原本我還是挺希望那根紅線綁在你的身上。”
“你幫了他那么多,不應該像這樣結束。”
凌念一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有些時候有些東西是不需要被別人知道的。”
“我只需要做我想做的事情,至于那件事會不會被他知道那與我無關。”
“既行好事,莫問前程。”
科威夫特嘆了一口氣,凌念一看向了他:“你也在怨恨我,為什么要把神父送到那里,對吧。”
“你和迪恩是很好的朋友,我這樣去算計他的父親,確實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我只能說那句話,我很抱歉。”
“神父的死是必須的,他的死代替了陳銘母親的死亡,同時也代替了另外一個人的命運。”
科威夫特皺著眉:“另外一個人?”
凌念一把戒指塞到了科威夫特的手里。
“陳銘可是我接下來一系列算計最重要的一枚棋子,我會那么輕易的讓他擺脫我們嗎?”
“那個即將醒來的人,就是這枚戒指原本的主人。”
“迪恩.穆里奇。”
“他是徹底將陳銘綁在我們這艘大船上的關鍵鑰匙。”
賽博朋克傳奇雇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