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生存下去的土地。”
“我的這個要求實際上并不過分。”
“只是……”
科威夫特笑了笑:“只是很難!?”
科威夫特抬起他那只手,放在了陳銘的肩膀上,然后輕輕的捏了捏。
“嗯,成年人的世界有什么事情是做起來不難的嗎?”
“都是為了生存更好的生存,爭個頭破血流,那只是常事。”
說完話,他站直了身體。
然后拍了拍陳銘的肩膀:“太多的話我也不說了,別想太多,回去好好洗個澡,明天開始你又要忙起來了。”
“另外你車后座這個盒子里面是給你準(zhǔn)備的交代。”
“烤鴨一只已經(jīng)切好了,鹵水拼盤純?nèi)獾模€有一份辣子雞,一份蘸醬菜。”
“以及一份水果拼盤。”
“你不帶點東西回去,很難和你家里面那個小姑娘交代,而你剛才整個人魂不守舍,把這件事給忘了。”
陳銘愣了一下,想了一下自己空手回去會發(fā)生的事情,最后吐出了一口淡藍(lán)色的煙霧:“謝謝!”
科威夫特?fù)u了搖頭:“你該謝的人不是我。”
“畢竟不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食物。”
陳銘笑了笑,還是沒有回頭,只是漫無目的的看著遠(yuǎn)方,街道上走滿了人,全是深夜出來覓食的居民:“那你幫我和她說一聲謝謝。”
科威夫特只是笑了笑:“實際上你只需要扭過你的腦袋,抬起頭她就能看到。”
陳銘依舊沒動,只是默默的激活了機(jī)車的引擎。
“感謝是一回事,厭惡是另外一回事。”
“嗯,我無法原諒她對神父做的那些事,正如我無法原諒我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看到她我就會想起我的無力,所以我們還是少見面的好。”
科威夫特嘆了一口氣,似乎是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搖了搖頭:“你與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可能就這樣結(jié)束。”
“這是必然的。”
陳銘擰動了機(jī)車的把手,整個車子化作一道光離開了,只留下了一句并不算太長的話,表達(dá)了他的態(tài)度。
“我討厭必然。”
科威夫特深吸了一口氣,最后只能苦澀的笑了笑。
他抬著頭看向了那個窗口,原本站在窗邊的女孩已經(jīng)消失了。
淡藍(lán)色的霧氣從他的口腔以及鼻腔之中吐出,在霓虹的光彩照射下,似乎有些金色的粉末,在光芒之中散發(fā)著獨(dú)屬于自己的色彩。
科威夫特透著霧氣,深吸了一口雪茄,最后也吐出了一句話。
“誰又不討厭呢。”
“只是身不由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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