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那幫大人物們的消息是,這艘船每年需要有6個月行駛在源質網絡之上。”
“這是這艘船的特性,也是這艘船想要維持能力的要求。”
“可是實際上這只是我想要得到清靜的借口。”
“我還和他們說一旦這艘船去往了源質網絡,除了這艘船的主人也就是我之外,其他的所有生物體一旦長時間暴露在非物質世界,就會被那些幽魂裹挾,有著極大的迷失風險。”
“當然包括這一點也是謊言。”
“實際上只是我沒有讓這艘船保護他們而已,我只是嚇了一下,那些國家就把他們視為珍寶的研究員全部都給帶了回去。”
“這艘船實際上就只是一艘可以航行在世界上任意一個角落的船,只要是存在于這個世界范圍之內,源質能量覆蓋的地方,這艘船都能夠抵達。”
“只不過是我不想帶他們而已。”
“畢竟源質網絡,實際上就是另類的冥河。”
“里面全部都是幽魂,一個不小心靈魂就會迷失。”
“我可不想帶著他們,萬一出點什么事還要被找麻煩,更別提他們還會擾亂我的清靜。”
說完話,密涅瓦笑了起來。
“我也沒有想過,我這個謊言竟然能夠被那些大人物們信奉為真,并且真的讓我每年都能有6個月的自由時間。”
“而現在,我就是用了那個借口,把船上的其他人,包括那些科研人員全部都給趕了下去。”
“畢竟那個服務器并不需要他們進行維修。”
“他們除了每天在船上研究點亂七八糟的海洋信息之外,沒有任何的作用。”
說完話,密涅瓦已經站在了陳銘的身旁,她的雙手靠在船只的護欄之上,身體前傾看著遠處。
“你喜歡這片海嗎?”
陳銘沒有想到密涅瓦會提出這個問題。
密涅瓦卻沒等他回答,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反正我不喜歡。”
“因為我已經看著這看不到邊際的海洋很多年了,多到我從一個20多歲的姑娘,都變成一個老阿姨了。”
“這片大海上的所有東西在我的眼里都是一樣的。”
“即使它看上去再怎么美麗,時間長了都會令人心生厭惡。”
“無數人羨慕我的身份,因為在整個世界之上,只要五常沒有崩盤,壓根就沒人敢動我這艘船,更沒人敢動我。”
“只要我抵達的地方,當地的政府只要是屬于聯合國范圍之內,都得無償滿足我的要求。”
“可以這樣說,只要這艘船還在,我就是這艘船上當之無愧的女王,甚至要比很多國家的首腦身份都要高貴。”
“但是我并不喜歡它。”
“它實際上就是一個囚籠。”
“被整個人類文明所監控著的牢籠,這是船的女王,實際上也只不過是為了整個世界航行的船長,被困在這艘船上的囚徒罷了。”
陳銘并不知道密涅瓦為什么要這樣說話。
密涅瓦卻繼續說道:“知道我為什么要尋找一個風暴嗎?讓這艘船航行在這種該死的地方。”
“答案很簡單,只有在風暴內部才能避開天上的眼睛。”
“天空上的眼睛實在是太多了,各個國家利用天上的衛星監控著整個星球的表面。”
“這種風暴是避開他們的最好方法。”
“要不然就只能行駛到獸王的領域這其中。”
“可是人類才剛剛和獸王開過戰爭,如果這個時間點把這艘船開進去,我無法確保航線上的安全。”
“小子。”
“我已經為了你們把這艘船上的人清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