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提出了一個提問,這個問題在最一開始就一直在困擾著他:“為什么不選擇自殺呢?”
麗塔只是笑了笑:“你問出的這個問題是不是有那么一些多余了?”
“自殺怎么個自殺法?毒殺?還是割掉自己的頭顱?”
“根據(jù)我所得到的消息,你使用能力的時候體內(nèi)那些毒素足以殺死一個正常人三遍,可是你的身體已經(jīng)能夠承擔起那份代價了。”
“既然你都能扛住那種致命的毒素,那么你為什么會認為龍化到基本上已經(jīng)算是龍這種物種的潘德拉貢會畏懼毒液這種東西。”
“您的身體素質(zhì)很強,但是和一頭成年的巨龍而言,還是差了很多的。”
“年輕和幼小的時候,潘德拉貢的孩子確實是普通人,但是一旦那個孩子脫離了幼年期,潘德拉貢的身體強度基本上就已經(jīng)達到了人類的巔峰水準。”
“那樣的身體水準已經(jīng)擁有了極強的抗藥性,以及身體免疫能力,許多的病毒和毒素都無法突破那樣的身體素質(zhì),除非說是很特殊的靶向藥劑,以及會起到反作用的催化藥劑,才會引起極其細小的作用。”
“而當潘德拉貢的孩童成年之后,他們基本上就是一個披著人類外皮的龍了,雖然他們的dna序列大體還是屬于人類范疇的,但是他們的身體的強度以及體內(nèi)的力量,都已經(jīng)跨過了人這個標準,是真正的野獸,并且隨著歲月的增長那份屬于龍的部分,一點點取代人的部分,直到人的部分徹底消失。”
“亞夫莫曾經(jīng)用自己做過一次實驗,他將世界上能夠找到大多數(shù)的毒素注射到了自己的體內(nèi),在自己體內(nèi)進行了一場轟轟烈烈的養(yǎng)蠱行動。”
“其中還包含了某種能夠讓人在幾秒之內(nèi)猝死的神經(jīng)毒素。”
“而那一次,亞夫莫躺在床上,受了接近一個月的折磨,在他在床上休養(yǎng)的那段時間,這片土地下了接近一個月的雨。”
“那場雨只有最初的那幾天下的比較大,就好像是來自于海洋上的暴風一樣,度過了那幾天之后,就變成一場正常的雨季,但是依舊毀壞了大片的土地以及農(nóng)作物。”
“一個月,亞夫莫就成功的從那些毒素之中獲得了全新的抗體,如果不是因為那些抗體,需要在龍的身體之內(nèi)才能發(fā)揮作用,恐怕現(xiàn)在那些毒素已經(jīng)成為了已經(jīng)被攻克的難題,還能給潘德拉貢弄回來十幾個和平獎。”
“至于割掉自己的頭顱。”
“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有一件事德莉莎并沒有告訴你,那就是使用excalibur,還有一個隱藏的標準。”
“那就是那把劍的使用者必須是人。”
“聽起來這個標準并不算是標準,但是如果再加上龍血這一個要求,那就很難了。”
“基本上每一個已經(jīng)成年了的潘德拉貢,都會因為自己身體之中龍的成分遠遠超過人,從而失去使用那把劍的資格,畢竟那把劍是用來對付白龍伏提庚的,總不可能也讓白龍擁有使用的權(quán)利。”
“其他的武器又沒有那個資格承擔斬殺潘德拉貢的責任。”
“我們必須要用最短的時間完成新生的龍取代遲暮的龍的儀式。”
“不然那份傷痛會影響到這片土地。”
“龍的眼淚會化作大雨,龍的傷痛會化作雷鳴,龍的血液會化作山火,龍的傷痕會撕裂大地。”
“土地的命運維系在一個人的身上,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壞事。”
“好事就是那個人天生就能調(diào)動那片土地上的能力,他能呼喚風雨,他能揮舞雷霆,他能輕易的撕裂大地,他站在這片土地之上,就像是一個存世的神明,甚至于還是那種最強一檔的神明,他就是這片土地的主宰者,也是這一片土地的守護者。”
“壞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