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外圍的黑手套,他似乎也從那些人的目光之中看到了憤怒,畢竟他們可是黑手套,這片土地地下世界最大的暴力執行者,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對他們而言就是一種侮辱。 “你說我應該怎么辦?” 陳銘聽懂了科威夫特在說點什么,可是他不能在這種時候回答這個問題。 “什么怎么辦?” 科威夫特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那邊正在和警察處理事情的科康。 “你沒必要和我裝。” “那小崽子從小就有這樣的毛病,出了點什么事,他習慣性給自己找點事情做,用來掩蓋他的錯誤。” “就好像現在這樣,你認為和警察接頭這種事情,需要一個黑幫的話事人專門負責嗎?” “只不過是掩飾自己的心虛罷了。” “我不是傻子,你也沒必要給他遮掩點什么。” “我有女人,但是沒有孩子,女人們也更多像是情人。” “因為我知道像是我這樣該死的人,沒資格成為一個父親,更沒資格耽誤一個女人的一生。” “我不可能成為孩子們的驕傲,相反我的存在是他們的累贅。” “所以說在當初老大托孤的時候,我是真的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在照顧。” “我沒有坐上龍頭的位置,在他成年之后,我也徹底的放了權,甚至于為了讓他能夠掌握家族。” “我現在大部分的時間都不在家族內部。” “可是結果呢!” “鬧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科威夫特嘆了一口氣:“實際上他是一個很棒的繼承者。” “平日里做的事情都很符合一個上位者應該有的手段以及態度。” “只是涉及到我的事情,他多少會顯得有那么一些浮躁。” “他浮躁的心理既是在畏懼著我,同時也是在想向我證明他自己,證明他可以成為瓦倫提諾的話事人。” “可是實際上在他成年的那天,我就已經讓他成為那個話事人了。” “他壓根沒必要做這些事情。” “他也不需要向我,又或者說向其他人證明點什么。” 說著話,科威夫特又灌了一口酒。 陳銘沉默不語,這表達出了他的態度,并不想參與瓦倫提諾家族之中的任何矛盾。 科威夫特把自己手頭上的煙丟在了地上,抬起他那手工定制的皮鞋踩了上去,不斷的碾動。 科威夫特看著陳銘,就好像在向著一位老朋友詢問意見一樣。 “我是不是應該徹底的離開這個家族,去做一個真正退休了的老頭子?” 陳銘沉默了一陣,最后嘆了一口氣,說出了一句前后不搭調的話語。 “一艘能夠航行在大海上的船只,不應該存在兩個能夠決定航程的船長。” 這回輪到科威夫特沉默了,科威夫特大口大口的灌了幾口酒之后,惡狠狠的把手里的酒瓶砸在了地上。 酒瓶碎裂的聲音引起了很多人關注的目光,那些人觀察的目光從起初的打量最后變成了恐懼。 因為他們在科威夫特那衍生出的影子之中,看到了曾經那個在黎明光輝之中,坐在尸山血海里面的男人。 那個名叫科威夫特.瓦倫提諾的死神。 科康的手不自覺的塞進了自己西服的口袋里面。 而那只被他藏起來的手在瘋狂的顫抖著。 那是來源于本能的恐懼。 他無法改變這種恐懼,只能夠另想辦法遮掩。 科威夫特摟著陳銘,聲音格外的明亮,確保了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柯康!我帶著我的朋友先去吃一頓飯,吃完飯我們可能會去別的地方走上一圈。” “這段時間里你得把現場的事情處理干凈,然后等我晚上回來給我一個交代。” 說完話,科威夫特就那樣離開了。
第82章 死神!科威夫特!(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