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被二叔要求只能躺在躺椅上不準(zhǔn)動,所以他只能盯著謝雨辰搭在無邪肩上的手,他也不想把這事鬧到二爺面前,但是他覺得無邪有點礙眼。
謝雨辰和無邪都注意到了他的視線,戴著墨鏡都那么明顯。
也不知他到底喜歡啞女還是謝雨辰,渣的不明不白,還想左右逢源。
胖子聽到阿北的話,再看到他一直盯著謝雨辰,還有什么不懂得,直接諷刺他:“嘿,黑爺對啞女可是真愛啊!為了救她都傷成這樣了,命都不要了吧!這傷口還是我們花爺給你醫(yī)治的呢!”
胖子瞬間吸引了黑瞎子全部的視線:“老子愿意,你管不著,還有她一個女生就是需要保護(hù)。”
無邪覺得他看不懂現(xiàn)在的黑瞎子,老實的說:“瞎子,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說,你只會說男女平等,不用區(qū)別對待。果然是有喜歡的人了,都會心疼人了!”
二叔聽出了他們都是話里有話,但只以為是幾人是在擔(dān)心黑瞎子的傷,趕緊打斷火藥味十足的對話:“別吵了,有事等解決了今天這事再說,還是想明天怎么救人吧。”
謝雨辰看無邪還不服,張嘴就要說話,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
無邪哪敢再說啊,謝雨辰雖然長年練武和唱戲手里有些微的薄繭,但是手心很柔軟,他嘴唇不小心碰到了,只覺得心里癢癢的。
雖然被捂住嘴不舒服,但也沒掙脫,只是身體微微往后,靠在謝雨辰肩上。
汪兩兩在一邊吃著無邪和謝雨辰的狗糧,很滿意,發(fā)小果然好嗑。
她伸手拉了一下還在不平的胖子,在他轉(zhuǎn)眼看向自己的時候,示意他看對面兩人。
其他人在討論明天救人的事,胖子和汪兩兩在嗑發(fā)小,以他們站的視角望過去,能清楚的看到謝雨辰站在無邪身后,單手輕松的繞過無邪脖子捂著他的嘴,而無邪則任由他捂著,還很放松的靠在謝雨辰的半邊身體上。
胖子說了句公道話:“得虧花爺從小練武和唱戲,要不然就這樣被天真靠著不得摔啊。不過他倆在一起后,天真真的沒辦法反抗啊,武力比不了,體力估計也比不了。”
“唉~”這是來自胖媽媽的嘆息。
胖子直接給無邪訂好了上下,在胖子的心里無邪一定是下面那個。
汪兩兩不這樣認(rèn)為,他覺得以花爺寵著無邪的樣子,說不定在看到無邪露出要哭的表情時,他直接妥協(xié)躺平呢。
劉喪看汪兩兩和胖子又湊一起了,就知道他倆又在討論無邪和謝雨辰了,什么都沒說也沒拉開兩人,反而還移動腳步為他倆擋住二叔看過來的視線。
劉喪看著二叔一直盯著他們看,只能硬著頭皮說:“實在不行,就讓車子去示威吧,要不然一直把它當(dāng)普通房車用,還有點大材小用了。”
謝雨辰想起來他們剛認(rèn)識時,那一段一起游玩的悠閑時光,他都快忘記了汪兩兩說過這是一輛能上戰(zhàn)場的機(jī)甲車。
無邪不同意:“不行,目標(biāo)太大了。會被當(dāng)成靶子的,而且有點大材小用了。我們在想想辦法,還有明天大家都警惕點,也不知道焦老板還有什么大招等著我們。”
劉喪看著外面暗下來的樹林,補(bǔ)充道:“還有江子算也要預(yù)防,他對無邪的命很執(zhí)著。”
汪兩兩看他們?nèi)济碱^緊鎖,沒有想出什么好方法,拿出了她這里一直壓箱底的鬧鐘。
劉喪和胖子,無邪和謝雨辰,全都看見了,幾個人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劉喪直接搶過她手里的鬧鐘,快速的把它又放回了乾坤袋。
胖子看鬧鐘終于放回去了,呼出一口氣說:“沒必要,我們還是有辦法的,就讓它壓箱底吧!”
其余三人急忙附和胖子:“對對對,別拿出來。”
謝雨辰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