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去車里拿了一塊紗布出來把它們蓋上,還寫了一塊牌子,上書:此花不能聞,有一定危險。
二叔他們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分成三組,每個攤位上的東西都不一樣,他讓其他人自行去買感興趣的東西。
他先去了無邪和謝雨辰的攤位,看著上面奇奇怪怪的東西,他首先把符紙拿起來看了一會,還放鼻子下聞了聞,說了句:“朱砂畫的,這朱砂味道很純啊!”
放下符紙,又去拿起黑驢蹄子看了看,問無邪:“這黑驢蹄子你在兩兩那里拿到多少?我全要了,這品相不錯,至少有十年。”
謝雨辰攔住準備說話的無邪,直接和二叔說:“二叔,我們也是從兩兩那里拿貨,有的全在這擺著呢,你要是想買,一口價二十萬一個,你看怎么樣?已經很便宜了,兩兩還要抽30%的錢出去呢!”
二叔看著手里的黑驢蹄子,再看看黑心商人謝雨辰,指著吳邪的鼻子:“你就讓他這樣坑你二叔。一個二十萬,你們搶錢吧!一個十五萬,不能再多了。”
無邪看著他二叔,把他指著自己的手壓下去:“二叔,在商言商,咱們不攀關系,小花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聽他的!”
謝雨辰聽后,眼里帶著贊揚看了無邪一眼,這一眼讓無邪精神抖擻,看著他二叔都斗志昂揚。
二叔看著得意的無邪,不想再看到他,但他的錢也是錢,還是想談談價格,哪知道,謝雨辰突然說:“二叔,十五萬,現金還是轉賬?”
二叔既不想現金也不想轉賬,他只想打死眼前的兩人,雖然他年紀大了,但還是明白自己估計成了促成這倆人戀愛道路上的一員。
他憤而放下黑驢蹄子,轉身去了汪兩兩的攤位,看著她那普通的物品,再看到邊上那堆鬧鐘的功能,也是眼前一黑,他略過鬧鐘指著最普通的日記本。
問汪兩兩:“這日記本有什么用,還只有三頁,不會太貴吧?”
汪兩兩看著日記本說:“黃粱一夢本,或真或假需要自己區分。只需要在上面寫出你想要問的問題,就能在夢里見到答案,不保證是真的。”
汪兩兩介紹完產品,劉喪自動報價:“二叔,不貴的。三頁紙一頁三萬,總共九萬,給你湊個整一本十萬。”
二叔不太介意多那一萬,而是看著手里普普通通的日記本,對它的用處十分感興趣。
雖然三個問題得到的是三個不知真假的答案,但很吸引人,特別是對無邪這種好奇心特別重的人。
二叔想把日記本全部買下來,先找人試一試,要是有用,他也想試試,畢竟他也有想要知道的事情。
汪兩兩擋住了他準備包圓的手:“二叔,這個日記本一個人只能擁有一份,多了會出事的。重則分不清現實與虛幻,輕則昏迷一個星期,用的時候要慎重。”
二叔點頭,讓貳京把三本日記本拿走放好,又看向幾個鈴鐺,拿起一個鈴鐺,只聽一串清脆的“叮鈴鈴,叮鈴~”聲音傳出。
這聲音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全都看向二叔手里的鈴鐺,把二叔尷尬的直說:“看什么看,沒見聽過那么響的鈴聲啊?就只是一個小鈴鐺而已,該干嘛干嘛去!”
汪兩兩壞心眼的繞過攤子,走到二叔邊上拿過他手里的鈴鐺,給他戴在手腕上,然后拿著他的手腕搖了五下。
汪兩兩搖完立刻松開二叔的手腕,只見二叔從原地消失了。
重啟之和喪喪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