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日向日足死去后,日向家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首先是日向日差以保護(hù)嫂子與侄女的理由,住進(jìn)了族長家中。
由于日向日足的慘死,日向家內(nèi)部出現(xiàn)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宗家,向來只有族長一脈。
還有就是幾個長老,手底下會預(yù)留一個名額,作為族長候選人。
但只要族長一脈還有傳承,宗家就必須從族長一脈傳承下來。
如今的大長老,其實就是日向日差的一位叔叔。
同樣也是種下籠中鳥的族人。
所有族人,在提煉出查克拉之后,都會種上籠中鳥,防止白眼遭受搶奪。
籠中鳥從開發(fā)出來的最初目的,為了防止月球之上的大筒木家族奪取而做的自我閹割。
逐漸發(fā)展的過程,才慢慢的研發(fā)出控制的能力,變成如今這個宗家控制分家的制度。
日向日足身死,留下孤兒寡母的兩個人,加上雛田母親肚子里面的花火,也就三個人。
這樣的宗家,稍微有一點兒想法的人,都會冒出點兒主意。
基于對兄嫂的擔(dān)心,日差決定親自保護(hù),指導(dǎo)雛田直到她能勝任族長為止。
“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跟誰來的?”
日向日差嚴(yán)肅的問道。
一個宇智波的孩子會出現(xiàn)在日向家族長這里,肯定有人帶領(lǐng)。
“我跟哥哥來的。”
佐助回答道,他看了看日向日差,感覺一陣頭疼。
哥哥究竟讓我干什么!
這么兇的一個家伙,肯定很難相處。
跟這里的人好好相處?
太難了!
“你們在做什么?”
佐助還是記得哥哥的叮囑,小心翼翼的問道。
需要跟他們好好相處。
這時候的佐助,還不是自閉少年,經(jīng)常與哥哥開玩笑撒嬌,也不怕生。
“哥哥?”
日向日差也注意到佐助的樣子,跟宇智波鼬有一絲相似。
兄弟嗎?
宇智波的二少爺。
“我們在修行吶!”
雛田忽然弱弱的說道,出于對佐助神似鼬的樣子,小聲的回應(yīng)了一句。
“什么?”
佐助明顯沒有聽到雛田的話,只看見她嘴巴動了一動。
日差忽然低下頭,看向雛田的樣子眉頭一皺。
如此懦弱的性格,不是一個族長應(yīng)該有的擔(dān)當(dāng)啊!
是不是她一個人太過孤獨了。
應(yīng)該將寧次叫過來,陪雛田一起修行。
日向日差心中暗暗作出一個決定。
“你說什么?”
佐助毫不在乎日向日差的威脅,快步走近雛田,小臉湊到她的面前詢問道。
雛田瞬間小臉通紅,仿佛蚊子的聲音從她的嘴里出現(xiàn)。
“太……太近了。”
“哦。”
佐助雙手往后一伸,保住后腦勺,后退了一步。
這女孩真太容易害羞了。
“我們在修行。”
日向日差忽然出聲道。
“修行!?我能一起嗎?”
佐助臉上露出一絲喜意,父親走后,他一直都是一個人瞎練。
不得不說,富岳表面上對佐助各種踩,各種不滿意,但在警務(wù)部跟家族事務(wù)那么多的情況下,依然會抽時間教導(dǎo)佐助修行。
相對來說,宇智波鼬嘴巴上說著最喜歡弟弟,但教導(dǎo)他的時間還不到富岳教導(dǎo)的一半時間。
掃過雛田一眼,看見雛田臉上并沒有不愿意的神色,日差微微點頭。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