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NT啊,每一步都是錯的!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春大郎忍不住罵道。
“拋開打錯的不談,我就沒有對的操作嗎?拋開打錯是不談,我一個打錯的都沒有!我一場下來,也就一兩個有錯,你就抓著那一兩個不放了是吧!要不是你在我旁邊,我一個打錯的都沒有!”
茍東西瘋狂地回懟著,一時間真讓人分不清,到底誰是老板。這么硬的員工,這么脾氣好的老板,真是前所未見?
“一兩個?你一下一個錯!”春大郎怒罵道,“你真是讓人看得血壓高!嘴是真的硬啊!”
“我這是大局觀!你懂個屁!”狗東西繼續懟道,“我就問你贏沒贏吧!”
“可是你……”
“你就說贏沒贏吧!”
……
不一會,春大郎不想搭理他了。而茍東西看著周圍那些震驚、不甘、甚至憤怒的臉,笑得更為瘋狂。
他繼續噴吐著犀利的言詞,如同冰冷的尖刀,刺入那些人們的心中,畢竟他們輸了,他們無言以對,默然接受茍東西的嘲諷和譏笑。
鐵爐堡周圍,也暴亂了起來:“你們抽獎是黑幕!只抽彩筆上去打!”
“讓我來,我要把你揍得噴屎!”一些老鐵匠喊道。
“換我來,我保證把你狗尾巴都揪掉!”看來,茍東西是狗轉世的身份知道的人還不少。
“你就運氣好!你的技術就是一坨!”顯然有些人看出了門道。
……
“呵?運氣好?我連著五天打造出來的都是神兵了!這是運氣好?”茍東西狂妄道,他上揚的嘴角比AK還難壓。
連著贏了五天?這時風展云也懵逼了,茍東西這是運氣好?還是說他真的掌握了某種技巧,可以更好地冶煉金屬?
內行人看出來門道,但外行人只看熱鬧。“茍神!”“茍爹!”之類的話語,已經逐漸高了起來。
“諸位放心,有朝一日我發達了,你們這些鐵粉,一人一棟小別墅!”茍東西大喊著,像極了一位邪教頭領。他雙手叉腰,一臉賤笑,囂張至極!
“要不,你這個月的工資,就發給他們?”春大郎逮到了機會,立刻反攻道。
“春寶寶,那也沒必要!我們可是兄弟!”茍東西的聲音立刻萎了下去,開始了奉承。
而春大郎只是笑了笑,就再也沒有再搭理它,他迅速離去,他本來該陪葉婉超過生日的,實在是家里圍了太多人,他放心不下,回來看看。現在,他該去陪老婆了。
在這熱鬧的場景之中,風展云迅速的走回了客房。
他怕在這樣下去,赤魔冥王會按捺不住,把這群家伙都殺光。回去睡覺,才是最好的選擇。
當清晨的陽光打破了夜晚的沉寂,春大郎已經準備好開始新一天的工作。他忙碌的身影在鐵爐堡中卓然出現,引得風展云和茍東西也站在一旁觀看。
春大郎首先洗凈了恐角石殼,以肉眼可見的方式祛除外面的雜質。初步除雜完畢。
接下來,他一手控制著爐火的大小,一手扶著三十多個是他兩倍長的恐角石殼,放入了巨大的熔爐之中。
起火,燃燒!
大火包裹著他同樣也包裹著那些恐角石殼。溫度突然暴漲,整個鐵爐堡都好像被高熱彎曲,一股熾熱的氣浪迅速向周圍擴散。
但春大郎似乎并不受影響,他對這種環境適應得就像對自己的左右手一樣熟悉。他一邊維持著恒定的火力,一邊謹慎地觀察著恐角石殼的變化,他的手中掌握著每一個操作環節,不聽的鼓風除雜,讓人感受到他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匠心精神。
他用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來回操作,提純冶煉,把恐角石殼處理成純白灰色的液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