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啊,那不是術,那是法!器法術道之一的法。”茍東西一本正經地科普道。
“術和法是有本質區(qū)別的。術是用靈力催動,施展出來。而法則是用物之間的相互作用,在靈力的輔助下催動,使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茍東西撓了撓額頭道:“不過,法這行需要修道,道行越高法越強。太虛山的那群道士們會的才多,這個法還是我最近剛學的呢。”
“給你。”說著,茍東西拿出來一張牛皮紙,“這個攝影法需要的材料和施展方式都在上面。但你記住,要先銘刻場面到符文之中,隨后才能用粉末將其顯現(xiàn)出來。”
風展云拿下來這法的使用方式之后,到了感謝。
這時,春大郎也回來了,他把儲物戒遞給了風展云,說道:“只有雷鳥羽毛和青龍鱗片這兩樣,天蟬絲,你得去紡織城找了。”
風展云收下后,禮貌的說道:“謝謝春哥了,多少錢,我出錢買。”
“不需要,不需要,就當交個朋友!”春大郎客氣道,他聽茍東西說風展云未來可期,值得交好。
春大郎雇茍東西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眼光有些獨特,狗鼻子靈敏,總能找出來不同尋常的東西。既然茍東西說了,春大郎也就信了,反正這兩樣東西他也有不少,給風展云一點也沒關系。
“好,謝謝春哥了,那我先離去了。”風展云禮貌地道別道。
“哎?不留宿了嗎?”茍東西道。
“不了,今晚有約了。”風展云禮貌道別后,轉身就走。
當天晚上,鐵爐堡內,一位化神境的,名叫洛塵的高手闖入,他沒有傷害任何一個守衛(wèi),沒有破壞任何一個設備,只是單純的把茍東西揍了一頓,揍得鼻青臉腫后,就離開了。
風展云推開了木門,滿心期待能在這稍縱即逝的寧靜時刻里,好好放松一番,順便和自己的新室友聊聊天。
然而,映入眼簾的是那個無比突兀的身影,橫躺在客廳里那張臨時搬來的床上。
那人看上去如同一陣風卷進了旅館,頭發(fā)就跟經歷了一次小型旋風一樣亂糟糟的,眼神看起來有些渙散,仿佛是醉酒之后的余醺,或是長途跋涉后的疲憊。
胡須雖說不長,卻因為散亂得像是被小孩子隨手揉弄過,缺乏了一絲男人應有的清爽利落。衣物更是隨意,如同從洗衣簍里隨手抓起來套在身上,皺褶不平,給人一種懶散至極的錯覺。
他就那么任性地占據(jù)了客廳,毫無顧忌地翹著二郎腿,語氣漫不經心地迎接風展云的歸來:“呦,回來了?”
風展云眉頭緊皺,鼻中發(fā)出不滿的呼哧聲,心中泛起陣陣憤怒的漣漪。他咋舌問道:“你到底是誰啊,到底是來干嘛的!”
對方似乎對于風展云那明顯透露著惱怒的口氣毫不在意,更沒有因此改變自己優(yōu)哉游哉的姿態(tài)。
風展云回憶起那個令他費盡心機也碰不到此人一根寒毛的夜晚,此人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不急不徐,似乎對世間萬物都抱有一股超然的態(tài)度。
風展云重瞳看去,此人明明危險程度只是白色,但不論是四象神功,還是各種劍法,齊齊使出,卻碰不到此人分毫。而他也只是淡淡的說:“我只是來找你談一談合租的瑣碎事宜。”
風展云處理完了事情,就來到了他租好的客房。
本以為,這個主動求合租之人的品味會不錯,誰知道他居然把床搬到了客廳里!
看著眼前這位自作主張霸占客廳、品味又讓人費解的怪異舍友,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煩躁,轉身就走,說道:“我又不是租不起房子,我自己買一套去。”
“我知道你拿了藥寒江的儲物戒,現(xiàn)在可是一夜暴富。”那人依然癱在床上,緩緩說道,“但,你要搞清楚,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