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風展云的話,慕寒雪心中的信念更加堅定了。她深深地看著風展云,仿佛看到了救星般的存在。她將近期的事情如實對風展云說出:“蒼天罔還會催動石像,一個人形的石像。他說這是上天賦予他的能力!”
“而且,每天夜里,村子外面的郊區老是有小孩的哭聲,還能看到一雙雙白色的眼睛!蒼天罔說,這是有鬼怪在作祟!”
聽完慕寒雪的描述,風展云陷入了沉思。這些事情對他來說都是新鮮的,他定了定神,然后決定先處理眼前能夠解決的問題。
“現在是白天,先帶我去看看石像是什么情況吧。”風展云的語氣平靜,但是他的眼神充滿了決斷,顯然已經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他根本不相信神會無聊地做出這種把戲來糊弄人,他只相信這一切都是人所弄出來的把戲。
正如一切恐懼源自于火力不足一樣,一切的未知皆源自于認知不足。
慕寒雪的手緊緊地抓住風展云的袖襟,她的眉頭微微皺起,不安的情緒明顯在她的眼神中流轉。她猶豫了一下,“那個石像,在村莊中心祭壇旁邊的屋子里。”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仿佛有著說不出的擔憂與壓力,似乎在害怕去祭壇那里一樣:“蒼天罔說,那是辟邪的神像,平常不能見光。”
風展云的視線隨之往前望去,望向了村莊中心那大祭壇,其旁邊低矮的木制小屋。他輕輕點了點頭:“那就走吧,我們去村子里看看。”
反正他的聲音清洌,滿身關系,自然而然地顯得極富安慰力:“你要是怕村民們對你怎么樣,你就在這里待著,我自己去就行。”
慕寒雪的臉色微變,她連連搖頭,矯健的身姿一躍而起,仿佛擺脫了那種壓抑的氣氛。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幾分苦澀的笑容,“我又不怕被罵,反正我已經被罵了這么久了,有啥好怕的。”
畢竟她是主人,再怎么說,也是她請來的風展云,她不帶路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風展云并沒有再勸告,他輕輕點了點頭,朝著村莊中心那座祭壇處緩緩走去。慕寒雪緊跟其后。
村民們看著慕寒雪帶著一個外人走進村子,疑惑之色滿布。他們在早年的耕作中停下手中的活動,望著這兩人,充滿了困惑和好奇。
“奇怪,那慕寒雪不是連神明都敢冒犯的女人嗎?看她今天身上的傷口好得那么快,難道代言者給她治療了?”
“哼,估計是躲在家里偷偷治療的。她哪有那個資格讓代言者來幫忙,這種不信神明之人,一定會有報應的。”
“說起來,那個旁邊的男人是哪來的?怎么跟慕寒雪這么親近,他不怕被村民們排斥嗎?”
“我看是慕寒雪又想勾搭什么亂七八糟的男人,這女人,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吧。”
“真是的,看她一臉傲氣,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呢?這怕不是外面找了個土豪回來撐腰吧。”
“讓她別以為找了一個外面的土豪就能抬高自己的地位,她永遠都是那個惡俗的異教徒。”
“那個男人也真是的,跟著這種女人,也不怕做虧心事!我們村子里的人是不會接受他的。”
“這就是不信神的人,總是以為自己無所不能,讓人看著就生氣!”
“這女人還真是不知足,只顧自己,搞得村里人人懼怕神明的。代言者多好,讓我們村子風調雨順,糧食豐收。”
“可不是嗎,這種沒有敬畏心的人,平時都覺得她很討厭。沒想到又帶回來一個更讓人生厭的人。”
“說不定那外人也是什么異教徒,她肯定是打著我們村民的主意,看他們倆的眼神,我就知道有問題!”
“真是倒霉,這樣下去,我們村子怎么生活?這種連代言者都不信的人,都該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