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之多。
“武長空的后面,居然有著張丞相的支持!”鐘國軒忿忿不平地說道。
“陛下不必擔心,帶我們養精蓄銳,依然可以東山再起,畢竟這里有著數十萬的官兵,百萬的人口!”一個大臣勸著。
突然之間,藥劑師那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哎,那不是我最完美的實驗體嗎?陛下,這個實驗體很是頑強,我們可以拿她當出氣包!”
于是乎,琴音就這樣被官兵們無情地拖拉著,每一次移動都像是把她的身體從新撕裂一般。她感覺到身體摩擦地面的石礫和塵土,每一次翻滾或者碰撞都是深深的疼痛。在營地里,她被丟棄在空曠的地帶,直面著刺眼的陽光。
太陽照在她的身上,使得她原本就因為高溫而痛楚的傷口感覺更加火熱,皮膚感到如同被無數針刺一般。缺水和高溫使得她喉嚨干燥,嘴唇皸裂,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求著水分。
當官兵們情緒煩躁或不悅時,他們找到了發泄的對象。他們對著琴音揮動皮鞭,每一下都是狠狠的抽打,痛感深入皮膚的每一層。狼牙棒重重地打在她已經斷裂的骨頭上,每一擊都伴隨著碎骨聲和難以抑制的尖叫。火把靠近,烙鐵接觸皮膚,燒焦的氣味和劇烈的灼痛又一次占據了她的感官。
官兵們還侮辱著她的尊嚴,向她的身上撒尿,將排泄物丟在她的身旁或甚至強迫她攝入。這些行為不僅帶來了身體上的疼痛,更是對她意志的摧殘。琴音被迫吞下這些骯臟之物,喉嚨和食道都感受到了一種劇烈的刺激和痛苦。
她的每一天都在這樣的環境中度過,悲哀地經歷著非人的折磨,可她的生命依然頑強的堅持。身體的每一寸都在痛,每一次呼吸都帶來痛苦,即便是意識模糊的間隙,痛感也從未停止過。
風展云即便不是親身經歷,那種與琴音一模一樣的痛感讓風展云崩潰。
那聲音再次響起,十分冰冷:我只是想活著,可這樣殘廢的活著有什么意義?
不如……死了算了。
天生重瞳:展開殺戮視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