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喧囂的市區,一座不起眼的旅館靜靜地矗立在角落,仿佛與世隔絕。陽光透過云層,斑駁地灑在旅館的陳舊門牌上,顯得格外冷清。而在這座旅館的某個角落,一間房間的門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通通通!”敲門聲在走廊里回蕩,打破了周圍的寧靜。陸錚,這位房間的住客,心中一驚,連忙放下手中的書卷,走到門前。
他開了門,透過狹長的門縫,向外望去,只見一個身材魁梧,面容兇煞的男子站在門外。那男子一身黑衣,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殺氣,仿佛一頭獵豹盯著獵物一般,臉上跟就寫著我是殺手幾個大字一樣。
陸錚心中一沉,暗道:“不好,這看來不是來討債的就是來尋仇的。”
他心中驚恐,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但他還是強裝鎮定,用力咽了咽口水,他猛地關上門,身體緊緊貼在門上,仿佛這樣就能抵擋住外面的危險。他大口喘著粗氣,心中恐懼到了極點。
外面的風展云見狀,不由得感到一陣無奈。他用力敲了敲門,大聲說道:“陸錚兄弟,別誤會,我看到了你在鏢局的委托,鏢局的鏢師處理不了你的問題,我可以。”
“我是來幫你解決問題的!開個門啊!”他的聲音雖然洪亮,但在這狹小的走廊里卻顯得有些空曠。
然而,陸錚卻絲毫聽不進去。他緊緊抵著門,大聲喊道:“我不信!你這么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好人!我才不會讓你進來!”
他的聲音充滿了驚恐和不安,仿佛在面對一只即將撲過來的猛獸。
就這樣,風展云站在門外,耐心地解釋著自己的身份和來意;而陸錚則躲在門后,驚恐地抵擋著外面的“危險”。這反而讓風展云覺得,陸錚可能有點不對勁。
風展云見陸錚遲遲不開門,便站在門口,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地說道:“陸兄弟,看你這么緊張,難道是欠了別人的債?可是欠債的人可沒資格去鏢局求援啊。又或者,你是得罪了哪位不該得罪的大人物?”
陸錚聽著風展云的話,心中不禁有些動搖。他想了想,覺得自己確實沒有欠債,也沒有得罪什么大人物,應該不會有人來尋釁滋事。于是,他緩緩放下抵著門的手,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
風展云見門開了,便走了進來。陸錚連忙關上門,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我在朝廷里待久了,總是習慣性地防備著別人。”
風展云并不在意,他坐在房間的椅子上,好奇地打量著四周。他見陸錚穿著樸素,但房間里卻擺滿了書卷和文房四寶,顯然是個讀書人。他不禁好奇地問道:“陸兄弟,你在朝廷里待過?那怎么現在會在這里?是被貶官了還是告老還鄉了?”
陸錚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都不是。大哥,既然你是來幫我解決問題的,那就別提我的過去了吧。我只想安靜地過日子,不想被過去的事情糾纏不清。”
風展云見狀,也不再追問。他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兩人就這樣坐在房間里,沉默了一會兒。風展云打量著房間里的陳設,心中不禁對這位曾經的朝廷官員產生了更多的好奇。
風展云坐在房間的椅子上,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陸錚所描述的那起案件。他瞥了一眼陸錚,好奇地問道:“這案子聽起來確實有些蹊蹺,但我不明白,為什么其他的鏢師都不愿意接這個案子呢?”
“正如你所以為的,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去世,沒人在乎是誰去世了,他們去世的原因,也都是一張紙說了算。”陸錚說著,語氣里滿是無奈和奢望。
陸錚嘆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無奈和悲憤。他說道:“你以為她只是個青樓女子嗎?她其實是方圓百里內的名妓,專供王公貴族享用。她的死,絕對沒有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