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郎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他撲倒在地,冰冷的泥土和濕滑的落葉讓他渾身沾滿了泥水。他奮力爬起,強迫自己繼續前行,盡管雙腿已經麻木,但那求生的本能驅使著他。他不知道這場追逐什么時候會結束,只知道背后的陰影越來越近,那聲音如同幽靈般纏繞在他的耳邊,讓他陷入無盡的恐懼。
“求求你,放過我……”田中郎的聲音幾乎絕望,但森林中只有那無情的回響,他的祈求毫無回應。他的腳步越來越沉,終于,田中郎的身體無法再支撐,他跌倒在地,臉頰貼在冰冷的泥土上,眼前一片模糊。
那空洞的聲音依舊在回響,仿佛永不停歇的夢魘,將他徹底吞噬。田中郎的眼神中逐漸失去了光芒,只有恐懼和絕望在無邊的黑暗中不斷蔓延。
“既然你們愿意通過迫害別人來謀生,那又為什么不做好終有一天會付出生命的覺悟呢?”
這充滿怒意的話音剛落,一個黑影從天而降,穩穩地擋在了田中郎的眼前。那人雙手插兜,僅僅是遠遠看去,就散發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他無形之中展露出來的氣勢,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讓人心驚膽戰。他的周圍,一時間被殺意籠罩,寒意刺骨。
來者正是殺神——風展云。貪官污吏,一聽到他的名字就聞風喪膽,寢食難安。傳聞中,只要被風展云盯上,便是天涯海角也難逃一死。
風展云的目光冰冷如霜,似乎能穿透田中郎的靈魂。他的聲音如同九天雷霆,震撼人心:“哪怕你用陣法早已經得知了我要來,那又怎么樣呢?你以為你逃得了我?”
風展云只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單是說話的氣勢,就讓田中郎冷汗直流。他的雙腿開始顫抖,腳下像灌了鉛一般沉重,再也邁不動一步。
田中朗縱橫官場多年,黑白兩道無一人奈何得了他。退休之后,他還設下了眾多陣法,甚至爆炸的威力可以重傷化神境強者。卻也沒有奈何到風展云。
聽到了風展云的話,田中郎再也堅持不住,立刻跪倒在地,涕淚橫流,聲淚俱下地求饒:“風大人,饒命啊!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次吧!”
他不停地磕頭,額頭撞擊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音,額頭上很快便滲出了血跡:“我以前真的不知道會有今天,我只是一時糊涂,才會做那些錯事。求您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以后一定會多做好事,多積德行善!”
田中郎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不斷地懺悔自己的過錯,仿佛要用這些話語來減輕內心的負罪感:“風大人,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錯事,欺壓百姓,侵吞民脂民膏,可是我已經悔過了,我愿意把所有的財產都捐出來,救濟窮苦百姓,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田中郎的聲音顫抖,眼中淚水橫流,整個人如同失去了所有的骨氣,完全是一副卑微到了極點的模樣。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活下去,不惜一切代價活下去:“風大人,我以后一定會悔改的,我會去廟里祈福,替那些被我傷害的人祈求平安,我會用我的余生來贖罪,求您,給我一個機會吧!”
風展云冷冷地看著田中郎,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他的存在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直指田中郎的靈魂深處。田中郎的哀求聲在這片寂靜的森林中回蕩,仿佛是一個臨死之人的最后掙扎:“我會去贖罪的,我會用我的命來償還那些我傷害過的人,我會去寺廟里修行,終生不再涉足塵世,求您,饒我一命!”
田中郎不斷地重復著他的懺悔,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微弱,仿佛在這冰冷的殺意面前,他的生命之火即將熄滅。他的身體顫抖得愈發厲害,幾乎無法繼續跪著,只能匍匐在地,整個人如同一條死狗般趴在泥土上,瑟瑟發抖。
風展云依舊沒有動,他的眼神冷若冰霜,仿佛沒有任何事